“張院,這煙都放幹了吧。”

    “這是招待煙!”

    “誰還敢在您辦公室抽煙啊!”,一邊說,一邊把一條荷花用廢報紙包了包夾到了腋下。這還不夠,聞了聞張凡的茶葉,覺得這個茶不太好,原地又放了下去。

    醫院的招待煙招待茶,一直都有,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忽然荷花冒出來,有點感覺超越傳統官用紅衣服的上海煙了。

    雖然張凡不抽煙,老陳也會在張凡這裏每個月都換一條煙幾斤茶。

    王亞男鄙視的看了看薛飛,薛飛一點都不在乎,還對著王亞男威脅的呲了呲牙。

    自從上次在雪山上薛飛對著王亞男哭了一鼻子後,王亞男開始尊重薛飛了。

    這玩意,很多人說,男女沒有朋友,也不一定,比如一通經曆過生死的,往往能有朋友關係。

    “張院,剛首都那邊給醫院把心髒支架送了幾個樣品過來,任總的意思是,想讓我們骨科的也參與。主任們怕您生氣,就讓我們幾個說話好聽的來了。”

    許仙說話還是挺有水平的。

    國家給了點錢,張凡怕他們亂花,結果幾個骨科主任跑到辦公室和張凡拍桌子,然後吵了一架。

    沒想到,這尼瑪還有後續,國家把支架的售賣權交給了茶素醫院。

    任麗做人還是相對來說比較大氣,她覺得光一個心內科拿支架的銷售分紅,有點不太好意思。

    這就聯係了骨科,結果幾個骨科主任又想要錢,又不怕張凡不同意,這才讓和張凡關係比較近一點的人過來。

    本來幾個骨科主任想請老高過來給說話,結果老高根本不參合。

    現在的老高,自從把沙漠國的第一附屬醫院弄的落地開花以後,在茶素醫院裏已經很有牌麵了。

    以前大大小小的醫生,尊敬了喊一聲高主任,隨意了就是老高,高老頭。

    現在不一樣了,仍誰見到都是一聲高院,因為每年從沙漠國第一醫院拿回來的錢,分在各位手裏,是真金白銀的。

    而且,現在老高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和老遲一起負責關於沙漠國第一附屬醫院的事情,雖然老高回來了。

    但張凡一直沒鬆口,讓老高徹底脫離第一附屬醫院。

    所以,別看現在鳥市了,外交了,覺得附屬第一醫院的老遲好像是他們的人,關鍵時刻,張凡直接就可以讓老高飛去拿掉老遲的位子。

    本來沒薛飛什麽事,可這個貨一聽,能分錢,就立刻從急救主任的位置上變成了我也是骨科出身。

    “沒多少錢的,這個和止吐藥不一樣的!”張凡聽完許仙的話,就實話實說。

    “我們也不是為了錢,就是想著幫幫任書籍。您就同意吧!”

    不光許仙,王亞男也湊上來!

    張凡略微想了想,然後微微笑了笑說道:“可以,給你們一個麵子,我同意了,去吧,去和你們的主任去說吧,國家給錢的事情就結束了,我們重擺桌子重開席!”

    幾個貨覺得沾了大便宜了,歡天喜地的報喜去了。

    張凡這邊接到了聯絡員的電話,“張院,這個定價您不再考慮一下嗎?很多同誌都對這個價格有異議。”

    “是不是我擋別人財路了?價格不變,你要是壓力大,我就讓我們茶素這邊去想辦法去國外發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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