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剛進急診中心,就看到薛飛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再一看急診中心裏,臉上帶著驚慌的研究生帶著幾個實習的本科生。

    這是拉不開栓了,讓沒畢業的研究生都頂在這裏了。

    “什麽情況,你去了這邊誰看。”張凡喊了一聲。

    “民俗街出事了,其他人都出120了,讓研究生過去我怕他不行,隻能我過去了,估計一會就回來了。”薛飛回頭一邊說,腳步還是沒停。

    “行了,你留在家裏,我去!”張凡皺了皺眉頭。

    “好!”薛飛根本不謙虛,直接把急診搶救藥箱什麽的遞給小護士。

    以前的時候茶素沒錢,領導想幹什麽都得和鳥市領導申請,而現在不一樣了,有了點錢,就和男人沒錢的時候永遠都是三好男人一樣,按時回家,不喝酒不撩騷。

    可一旦有了一點錢就立刻不一樣了,看誰都好像和自己有緣分了,錢再多一點的,甚至覺得自己都可以搶別人媳婦了。

    茶素就這樣,因為茶素醫院的分紅,這兩年算是緩過來了,有了錢就開始各種折騰了。

    首先上的是民俗街,古色古香弄,小橋流水的,又想弄的如同肉夾饃的大唐城一樣輝煌大氣,又想弄的和江南周莊一樣,站在橋頭打著紙傘的女子回眸一笑的無限風情。

    張凡雖然沒去過,不過邵華帶著家裏的老人去過,用邵華的話來說,沒什麽特色,一條街的燒烤,一條街的臭豆腐,一條街的羊牛肉湯。

    平時的時候,這個地方人少,本年人根本不去,外地人也不去,你個破茶素有什麽人文啊,人家來這邊是看草原看森林看雪山的。

    反倒是過年的時候,這個地方人擠人,人貼著人,瘦一點的都被擠的腳不著地都能往前移動了。

    被忽悠過來的商家也是甩開膀子的大力氣吆喝。

    結果,一個站在橋邊的姑娘,不知道是沒抓穩,還是被擠的,一個不小心,從三四米高的橋上,咣當掉了下去,茶素的冬天滴水成冰的,小橋流水早就變成冰墩墩了。

    好死不死,女人落下去的時候,剛好掉在了在冰麵上豎立的一個尖尖上,也不知道原本是石頭,還是怎麽的,反正就一個說尖不尖說鈍不鈍的冰疙瘩上。

    當時在橋上的人都估計能聽到哢嚓聲。

    女人摔下去以後,連喊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哢的一聲,就好像一袋子麵掉在了水泥地上,隻有沉悶的撞擊聲。

    然後女人的男友一看,也沒含糊,也跟著跳了下去,結果冰麵太滑,一落地,腳一滑,響起清脆的一聲哢,如同竹子被掰折的聲音,男人殺豬一樣捂著腳脖子,麵目猙獰的開始嚎叫。

    女人如同蛆一樣在爬在冰麵上蜷縮在一起,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動,男人在邊上捂著腳脖子大聲的嚎叫。

    也不知道是哪個貨喊了一聲:不好了,橋要塌,橋麵上炸了鍋一樣的四散而逃,然後大人喊,小孩哭,分分鍾橋麵上留下了一地的鞋子以外瞬間被清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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