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得子的老路直接變成了孩子奴,這個時候,什麽醫學知識,什麽科研素養,全都拋到了腦後,孩子一哭,他立刻如同大牧羊犬一樣,飛快的趴在孩子身邊,仔細的凝視著,深怕孩子有什麽不舒服。

    茶素的十月直接就是進入秋冬交替的環節了,滿城的金黃色的樹葉,隨著微風飄落,清晨的街道上,就如同鋪了一層的黃色鎧甲一樣,憂鬱的人在這種環境中估計更容易產生出一種思念的情愫來。

    不過茶素政府今年沒時間思念,總後給了機會,而且政策也要發展高新科技,這一年茶素比茶素醫院都忙。

    茶素背靠斯坦毛子,當年關係又緊張過一段時間,所以這邊雖然不像肅省可以拿蛋蛋的設備不務正業的做雪糕,可這邊的食品廠不要太多了。

    當初關係最緊張的時候,據說茶素地區不下十幾個食品廠和毛紡廠。

    茶素政府大規模的合並升級食品廠,什麽奶疙瘩廠,酸奶廠,奶豆腐廠,麵包點心廠,全都合並在了一起。這種企業在內地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好在茶素這邊鐵路通的晚,高速修的遲,竟然讓這些廠子殘喘到了現在。

    政府的領導真的是千差萬別,上一屆讓歐陽壓著打。這一屆雖然也是讓張凡和歐陽壓著打,但人家偷摸的有了想法,銀行不給貸款無所謂,就去上級各單位化緣,不知道是不是被歐陽欺負凶了,他們也學會了歐陽的辦法。

    不給錢就賴著不走,而且大話說的漫天飛,給錢就能讓三個國家貧困縣摘帽子。這個誘惑對於鳥市的領導來說太誘人了。

    有這個帽子,對於當地百姓來說有好處,可對於領導來說就是一條紅線。

    “化緣來的錢就是花的輕鬆啊!”張凡看著政府的操作,心裏都在流血啊。

    政府不光整合,還替換設備、引進一流的管理係統,什麽ISO900,什麽S0S001,反正是下了血本的。

    一時間高新區塵土飛揚的,大卡車沒日沒夜的挖坑運土。

    而且,因為茶素政府給了醫院一百萬,三天兩頭的派人過來詢問骨科的進度,其他人倒是也沒什麽,就是王亞男快瘋了。

    當上科研小組長還沒高興三天,她就進入了一種被追債的模式,茶素政府的人員天天跟著王亞男身後,看著政府人員想說不敢說,一副哀怨憂愁苦大怨深的模樣,弄得王亞男都有一種負罪感了。

    她總算是明白了,科研這玩意還能被人催。而且,她也有點醒悟了,“我一個月工資獎金加分紅,有六萬多。現在接了這個活,說是給了十萬,可其他人的加班自己的掏,這個一月最少就要一兩萬,加班晚了,還要請大家出去吃個烤肉什麽的,一月下來也要小兩千。

    還有兵哥哥來體檢,看著一群太陽曬的嘴皮都上了漿的大男孩,不得給人家買點飲料買點牛奶麵包的嗎?這個一月下來也要小兩千。

    十萬塊錢,好像都不用做什麽賬目,不用幾個月自己就得墊錢。”

    王亞男越想越覺得自己被張凡坑了。再去皮膚科找古力一打聽,人家的科研都是有科室小金庫的,防護霜研發的時候就有兩百多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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