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庫滿了,沒地方存放了。”

    “不行,必須抽我的,我也是草原的英雄。”

    小護士都沒見過有這麽積極的獻血者,“趕緊滾,早不來,吵到刀客特們,我扒了你的皮。”

    幹部的提著鞭子說話也很粗,可就是管用。怪不得張凡也喜歡用這種語氣和他們說話。

    眼看著到中午了,薛飛不情不願的又要當廚子,“我什麽時候淪落到當火頭軍了。”

    剛要準備繼續下麵條,牧民的幹部來了,牛車拉著各種的食材。

    “不是不讓你們宰牛殺羊嗎,你還宰了一匹馬?你這是賣不出,給我來個強買強賣啊。”張凡不太樂意的瞅著五六兩的馬車牛車。

    “不是宰殺的,摔的,都是摔死的,不要錢的,不要錢的。喇嘛大和尚能當證人。”深怕張凡不要,牧區的幹部都開始說胡話了。

    張凡害怕的並不是吃一頓好的,他害怕的是幹部讓一般的牧民宰牛宰羊,他在從中獲利,這事情多得很。早些年,有些壞蛋就拿著銀行的練習點鈔的錢到牧區來騙牧民。

    “你們看病不要錢,我們給你們送點肉怎麽了,你別瞧不起人。這全是我家的,我家的,摔死的。”瞅著張凡吊著眼睛,幹部紅著眼睛開始抗議了,一股不熟練的疆普說得竟然有一種喜感。

    “嗬嗬,吃巴依老爺,我還是願意的。”張凡一聽也就放心了,當然了,白吃是不可能的,王紅肯定按市價給錢的。

    大鍋一會會就在草原上支棱起來了,幹牛糞的青煙慢慢升起,山泉水剛一翻滾,新鮮的牛肉就下鍋了。

    牛肉,羊肉,馬肉,一鍋鍋的肉就煮了起來。

    一坑坑的饢坑肉也開始烤製起來了。

    有人說過,在草原上吃全羊是最高的待遇,其實那玩意是景點搗鼓出來糊弄人的。

    草原上得待遇,來個一般的親戚,宰個羊,來了貴客宰頭牛,隻有最最尊貴的客人來,才殺匹馬。

    而且,草原這種肉,都是清水煮白肉,沒什麽調料,隻有一把花椒一把鹽,什麽孜然什麽八角大香的,這裏全都不會用。

    一天的時間,手術車沒有停歇,醫生們更是沒有停歇。

    這幾年邊疆醫療不太行,茶素醫院心外科一直支棱不起來,這種義診,張凡一直沒敢開展,這一次匯集的患者就有點多。

    “行了,你休息休息吧,你今天都做了四台手術了。”張凡到了劉愛蓮所在的車上,對著老劉說了一句。

    老劉搖了搖頭,“這才哪到哪,我們平時一天能做六台手術。”

    “行了,你別吹了,以前是在平原,現在是在高原,你看看你,額頭上都冒汗了,該休息一會了。”

    “嗨,張院,我真不累,以前我排名最後,現在都是副院長了,怎麽能偷奸耍滑呢。”

    張凡一看,“注意醫療安全。”

    “您放心,絕對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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