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族的、哈族的、維族的、但凡在黑山頭附近的,張凡都認識,這些人都是當地有點號召力的,當張凡一個又一個的電話打出去的時候,匯集在張凡身邊的人,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但心裏還是放鬆了。

    而在黑山頭腳下,一群群的人匯集起來,有男人,有女人,甚至有喇嘛。

    “阿達西們,張院求咱辦事,克林溝有人受傷了,家裏的男人帶上馬,現在就出發。”

    “闊可耶們,茶素醫院的張院打來電話了,讓幫個忙救人,走出發了,帶上棉被,帶上皮夾克。”

    “阿哈們,張院來電話了……”

    四麵八方的騎士們,穿著厚厚的羊毛外翻的大衣,騎著高頭大馬,如同洪流一樣,從各個方向朝著克林溝出發。

    如果站在天空上,可以看到,馬群如同黑褐色的線條一樣,朝著張凡所說的地方出發。

    而這個範圍放大,公路上,國家補助下來的各種120也朝著事發地出發。

    馬鳴聲、警笛聲,還有騎士們的長調聲,就如同一個有一個的號角一樣。

    這就是張凡這幾年積累下來的最大的最寶貴的財富。

    茶素老大都沒有張凡在基層這麽大的號召力。

    天空中,茶素的花花已經出現在黑山頭了,就如同信號燈一樣,四周的人群目的更明確了,喲!喲!喲!

    一群一群不同部落、不同信仰、不同民族的人匯聚在一起,真的如同萬馬奔騰。

    當薛飛和徐陽下了飛機的時候,好多漢子們已經劃著雪板下到了溝裏。

    凍的快成冰棍的傷員,瞬間就被裹進了發著羊騷味的大衣裏,真的,溫熱的味道,這輩子他都不會在嫌棄了。

    捆羊一樣,一群群牧民們吧傷員捆了起來,然後人抬馬拉,一個有一個的傷員被拉出了山溝。

    汗水、血水,匯集在這個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山溝裏。

    當周邊鄉鎮的120趕到的以後,呼吸麵罩,止疼針已經實施了,現在他們搬運就行了,一個兩個三個,120呼嘯著離開山溝,朝著茶素出發。

    汽車裏的電台中不停的發出各個汽車的信息。

    “謝謝,謝謝啊!”薛飛看著離開的傷員,著急的作揖感謝後,帶著最重的兩個傷員上了花花,他沒必要感謝,但他就是想感謝。

    花花朝著下麵的人群擺擺尾巴,點點頭後,閃爍著信號燈朝著茶素飛去。

    看著已經控製住傷情的傷員,徐陽感慨的給薛飛說著:“以前隻知道張院牛逼,手術做的好,今天才正兒八經知道,張院又多牛逼了。”看著越來越小的人群,徐陽接著說道:“估摸有一千多人吧?太牛了,直接把山穀都填滿了。“

    薛飛也感慨著,“這都是張院前幾年飛刀飛出來的情誼啊。別人飛刀要一千,張院隻要六百,三百還分給當地的醫生。大家覺得他傻,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不是張院傻,而是我們看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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