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裏富態的牧民看喇嘛不說話後,這才開始忙碌起來。

    打糍粑一樣,帳篷角落裏,一位中年婦女不停的搗啊搗,新鮮的奶皮子,酥油放在碟子裏被端了上來。

    “各位醫生勞累了一天,我們也沒什麽好招待的,就是一點蟲草燉了隻山雞,各位先喝點雞湯,烤肉馬上就好了。”

    刑不刑的,也沒人說話。這幾年保護動物好像有了成效,早些年拿著槍,追著某個羊群掃射的真不少。

    話還沒說完,淳樸的牧民端著海碗給張凡他們一人一碗,碗大也就算了,隻見碗裏黃褐色的蟲草不要錢的一碗最少有五六個。

    而且,還不是殘次品,碗裏的蟲草肥嘟嘟的,一看就是最好的,按照世麵上的價格,這碗湯不算什麽山雞湯,光這幾個蟲草,就要上兩三百了。

    沒一會,青稞糌粑、酥油、滾燙的磚茶端了上來,還有風幹牛肉,架子烤肉。

    糌粑這玩意,說句大實話,反正張凡吃不慣,其實就是青稞麵混合了白砂糖芝麻炒熟。

    因為太幹了,混合著酥油捏成窩頭一樣的形狀,然後放進嘴裏。

    反正張凡享受不來,這玩意怎麽說呢,吃進去第一時間給人的感覺是如同吞了一口油,而且腥味特別濃厚。

    風幹牛肉,味道也不是特別好,很費牙,肉沒吃多少,腮幫子倒是如同吹了一晚上的樂器一樣,酸澀的都張不開嘴了。

    一夜的喧鬧,青稞酒、馬奶酒,好不容易匯聚在一起的人們如同你過年一樣。

    三天的時間,張凡帶來的醫生們看了不少疾病。不過幾乎都是內科病,外科手術做完肝包蟲手術後,幾乎沒有了。

    倒是接了好幾台剖腹產,這邊的產婦沒有坐月子的說法,孩子順產後,產婦裹著孩子跳上馬背就回家了,看的張凡感慨不已。

    義診對於這裏的牧民有幫助沒有,有,但總的來說幫助不大,因為無法持續性。而且,這幾年義診相對來說越來越少了。

    三天的時間,老汪算是正兒八經見識到張凡的技術了,不光肝包蟲做的比他好,甚至接生孩子都感覺熟練的不能再熟練了。

    “以前聽說西北出了個厲害的年輕院長,我不以為然,覺得是那個大佬的孩子,我當時覺得這個大佬也拎不清,有這能力讓孩子去醫院這不是想不通嗎!

    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張院是靠真本事上去的。”老汪和張凡在帳篷裏喝著酥油茶,看似很隨意的聊著天。

    “國家成立核心醫療中心,目的就是在醫療領域,教育培訓出能追的上世界最一流的醫療人才。西北說真心話,拿出手的不多。不過西海省在高原病方麵還是不錯的,我想邀請汪主任帶著高原病團隊去茶素。”

    老汪笑了笑,“我這一代估計是沒希望了,張院如此盛情而邀,我不去就不太是抬舉了。您放心,十一月中旬,我會帶著團隊趕到茶素的。不過我有個小私心。”

    張凡一聽,心裏也放心了。

    肉夾饃的普外、銀市的骨科、西海省的高原病,這三個科室已經到手,至於肅大和鳥市,張凡心裏一點都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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