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尿病分兩種,一種是先天性的,官方解釋為B細胞自身免疫性破壞所致。就是說這個胰腺中的B細胞,被身體自己的免疫係統給殺滅了。

    第二種就是胰島素抵抗或者胰島素不足。

    就這兩種,看著很簡單。治療起來,也很簡單,就按照教科書,一個高中生在醫院呆幾天,也能學會。可想要搞明白這裏麵的機理,這就難了。

    主任走在最前麵,她覺得今天一定不能讓張凡找到由頭發飆,所以自身的本事發揮了個通透。

    查體,一個內科十來年的主任,查體可以說還是有點本事的,內分泌的主任今天真的下了功夫了,從患者的頭發開始,一絲不苟的查到了患者的腳指頭。

    張凡也樂得主任認真,看的也仔細,畢竟今天是來學習的。

    一個病號,張凡沒說話,一個查體大約花去了二十分鍾。這也是現代大型醫院醫生不給患者查體的次要原因,因為太費時間了。很多時候,現在的醫生幾乎不給患者在門診查體。

    從早上八點開始一直查到了下午三點。一幫雖然不能在衣服上花枝招展,但在腳上可以做文章的太太奶奶們,這會真的,恨不得把高跟鞋脫了,光腳丫子站在地麵上。

    太酸楚了,更可恨的就是張凡站在病房門口,出去一個醫生,他抬起手腕看表的同時他還要目送一下,當這個醫生進來的時候,他還要抬起手腕看看手表。

    這尼瑪想在辦公室多偷會懶都不行,張凡如同帶著紅袖套的計時大爺一樣,你多一秒我都記在小本本上的。

    一個大查房,等最後一個病號查房結束的時候,張凡覺得這些穿高跟鞋的太太們,腳指頭都變粗了些許。

    特別是穿水晶絲襪的,本來脆生生的白腳趾,放在漂亮的鞋上,顆粒分明。

    現在,因為長時間的站立,導致水腫,如翠竹的白腳趾現在變成了胖奶糖,一個一個緊緊的靠在一起,估計原本穿三八的鞋,現在四零都有點穿不進去了。

    張凡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讓你們臭美。我也不說,我就讓你們站著,反正我穿著平底旅遊鞋,雖然也難受,但絕對比你們好受。

    醫院雖然沒有明文要求,不準醫生護士穿高跟鞋。但這個真的穿不成,比如患者出現意外需要短時間內搶救。

    你穿個高跟鞋,從這一頭跑到那一頭的病房,一共十來米,你跑了兩分鍾,尼瑪跑到病房的時候,患者都涼了。

    查完房,主任的意思就是讓張凡講兩句,張凡搖了搖手,轉頭就走。

    今天除了讓這幫人罰站以外,張凡啥收獲都沒,因為太基礎了,所以張凡甩噠甩噠不樂意的走了。

    而醫生們當張凡離開的那一霎,真的,如同小朋友玩搶凳子的遊戲一樣,一個一個搶著最近的凳子,脫掉鞋恨不得把腳指頭塞進嘴裏含著。

    內分泌的主任坐在最中間,一邊揉著腳指頭,一邊心裏琢磨,“今天這是要幹什麽,一句話不說,從頭聽到尾,一點意見都沒有,認真的比來這裏進修的學生都刻苦。

    可走的時候,怎麽有一種不高興的樣子,難道查房時間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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