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存平時喝酒,但也就是小酌,如果沒張凡,估計老陳的酒,他是不會一口幹的。可有了張凡,張凡雖然不喝酒,但老楊也不計較,杯來就幹,顯的相當豪爽。

    老師都這麽豪爽了,張凡的同學,還有博士學生,兩人早早就被老陳給糊弄醉了,什麽首都的未來的大學者,什麽未來的領導,反正碰杯喝的借口多的很。

    老陳什麽人,兩個雛鳥毛都沒全,一會的功夫,一個進了桌子,一個已經開始咧嘴傻笑。

    “嗬嗬,張院咱們移步吧,這邊的茶室倒也不錯。”

    “師哥,喝點茶?”

    “行!”

    等張凡他們出門後,傻笑的也不笑了,鑽桌子的也出來了。

    “要點醒酒湯,茶素的這個白酒太烈了!”

    “就是,喝汽油一樣!”

    兩人提都沒提其他人。

    茶室裏,老陳泡了兩泡後,張凡說道:“師哥,我擔心這個罕見病和地方病的科研點被人挖走!”

    “挖走到不會。你弄了一個科研人員流動性,就怕別人照貓畫虎,把你這個科研點也弄成流動性的,今年在茶素,明年去了南方,後年就回首都了!”

    楊永存想了一想,就明白了,直接給張凡點出要害。

    “是啊,師哥還是看的比我清楚啊,你說我應該怎麽辦!”華國人早些年的辦事,其實特別簡單。

    先吃飯,如果人家不來,這事情就要想其他轍了。如果人家來了,還在飯局上表態了,比如說這事情有點問題,但問題不大,這就是信號,該送茅五劍,就送茅五劍。

    很多人覺得大家應該再飯局上談事情,其實飯局就是表態的,細節都是飯局後,第二場才開始。這也是早些年的那句話,沒酒量你就走不遠,人家第二場重要的事情還沒開始呢,你早早的趴在馬桶上和馬桶較勁呢,你怎麽能融入人家的談正事的圈子呢!

    張凡笑著說這句話的時候,楊永存就已經明白了張凡的意思了,張凡不是來求答案的,他是來找幫手的。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能讓師伯們在背書,也沒啥大不了的!”

    “不行,師父師伯他們老了!”張凡搖了搖頭。

    楊永存莞爾一笑,心裏也高興了,如果老頭出山,他就是搖旗呐喊的。甚至連搖旗呐喊估計都沒位置,可老頭們不出山,小師弟挑頭,他就成大佬了,還是天然的。

    “也對。這樣,我這幾天聯係一些咱們這一輩的,一定給小師弟把這個事情弄牢靠了。邊疆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這樣的平台,一定要讓平台留在這裏。”

    幾天的時間,張凡請了不少這樣的專家。

    當然了,比如自己的親師哥周弘毅,還有唐正浩師哥,張凡就不用這麽麻煩了,直接有事說事,然後原本做完手術就要走的,隻能呆在茶素了。

    “他挑頭,行啊,今年他坐莊,明年我當家!”

    “嗨,這小子眼光毒辣啊,一下就想著自己弄一個國際性的研究所,估計首都的要跳起來打人了。咱們去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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