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凡他太了解了,而且他不太願意和老婆說張凡的事情,有些事情,是他的秘密。
馬逸晨家,“快去給你師父送兩瓶酒。這是我從三川酒廠帶出來的,都沒商標。”
“不會是假酒吧。”馬逸晨一邊啃著肉骨頭,一邊對他老子說。
他太知道他老子了,不買貼牌的茅台和五糧液,他能在茶素買好幾套房子嗎。
說實話,過年了,高興,大家喝點吃點,但也沒必要追求一些所謂的奢侈品。
比如說茅台,這玩意是喝的嗎?就算是喝的,也喝不了真的,好多一年到頭門可羅雀的煙酒商店,就等著你過年,他磨刀呢。
“還沒過年呢,送啥,我師父也不喝酒。”他不太樂意送禮。
畢竟還年輕。
“知道什麽,這是特供,聽話,去,也別多拿,就帶著兩瓶酒,提前去,過年去,人家還忙著呢。”
馬逸晨帶著酒上了張凡家。
“師父,我爹讓我來給你送禮了!”馬逸晨別看憨憨厚厚的,其實有個奸商爹,他能傻嗎。
進門就說他爹讓他送禮,原本瞪大眼睛的張凡都被馬逸晨的話給氣笑了。
“送的啥啊!”
“不知道真酒假酒,他吹牛說是從五糧液的廠裏弄出來的。”
“你小子……”張凡不想要,可邵華過來接住了酒。對著馬逸晨說道:“行了,小馬坐,等會回去的時候給你爸爸問好,帶上兩條煙回去。吃飯了沒,丸子湯。”
“吃了,沒吃飽,就給趕出來了。”馬逸晨笑嗬嗬坐在飯桌上。
“你是來蹭晚飯的,還是來送禮的。”張凡不樂意的對馬逸晨說道。他知道這個小子。
他帶出來的徒弟中,王亞男是不通時事的大小姐,那絕對是有一說一。而馬逸晨,別看憨厚,絕對有小市民的狡詐。是給個梯子就能上牆的人。
吃著丸子湯,馬逸晨就給張凡說:“師父,最近壓力大。”
“怎麽了小夥子。”張凡爸媽和丈母娘也上了桌,張凡老子以為自己兒子太刻薄,就多問了一句。
“老爺子,醫院現在博士越來越多,我一個碩士,都抬不起頭。”
張凡沒接茬,兔崽子想拉啥,他一抬屁股,張凡就明白。
“是嗎,現在碩士都這麽艱難啊?”邵華聽著很驚訝,因為在她以前的單位,本科生都不多,別說博士了。
“嗯,不光博士,還有國外的專家,哎,我現在都掉頭發,掉禿了。師娘你看,你看,頭頂都快見頭皮了。”馬逸晨一頭烏黑的頭發,濃密的都快成毛氈了,可兔崽子照樣恬不知恥的說自己要禿了。
“沒有這麽誇張把,我就覺得你頭上旋有點多,三個!”
“哈哈!”張凡被這小子給氣樂了。“進修就別想了,你先把科室老醫生的技術學到手再說,你已經去了一次了,先不著急再去。最近吃飯用牙簽嗎?”
“用,師父,一天三頓,頓頓牙簽當筷子。”馬逸晨也不糾結張凡答應不答應,反正隻要把話說明白就行,而且他還不擔心,隻要時機成熟,他的進修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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