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桑,請您接受我的敬意!”說完,又來了一鞠躬。

    “行了,行了。有話說話,咱不行這個。”張凡其實沒說完,讓對方這麽躬來躬去的,他覺得自己真的像是黑白相片被掛牆上了一樣。

    張凡看著他真的想說,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如果當初你稍微和藹一點,以至於今天老子這樣對你嗎。怎麽說你也是從華國來,不講相親相愛,最起碼也是同根同源不是!老子會無緣無故難為你?

    當年收複茶素的老左就說過這麽一句話,卑賤時鋒芒畢露,富貴時謹小慎微。可世上多的是自卑謹慎的奮鬥者,多的是狂妄自大的得勢小人。看著他的時候,張凡就想起剛畢業的時候看過的一部諜戰片潛伏,當時給他震撼的一幕不是羨慕老餘真睡了翠屏,而是當陸橋山落難的時候,老餘的哪驚天一撈。

    華國人講究的追高踩低,可當時的那一幕給張凡了真正的震撼。

    “我就不請你上房間了,大廳角落有個咖啡吧,我們過去說吧。我下來的匆忙,忘帶錢包了。”

    “額,我帶了,我帶了,我請,我請您!”華裔的醫生詫異的看著張凡,他真的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麽摳的人。按說張凡這種級別的醫生,應該不缺錢了啊,可這位真特麽是個嚴監生啊。

    其實,他哪裏懂得一個身背房貸的醫生是有多麽的可怕,沒收他聊天費,都已經是相當的肉疼了。

    點了一杯所謂的卡布奇諾,張凡攪動著咖啡。張凡對於生活的品質好像和他父輩的人一樣,不像是改開後的人。比如茶飲,他自從第一次在巴圖的辦公室喝了一口鐵觀音後,再也不喝其他的飲料。他覺得這個是最好的。

    至於咖啡,放糖了,他覺得太甜,不放糖他又覺得太苦。

    雖然現在依然走上了領導崗位,可除了好吃一點,其他幾乎沒有怎麽變過,追趕時髦,說實話要不是邵華壓著他,他理發都能在醫院剃頭的師傅那解決了。

    或許這種固執或者是乏味的性格,才能讓他在係統裏一遍又一遍的刷手術吧。

    “張桑,其實按您的水平,在華國呆著,隻會是浪費。畢竟華國還是很窮困的。您可以來丸子國,甚至可以去金毛國。就說丸子國,您來了,一定會被尊為上賓的。這裏空氣好,環境好,抬頭有富士山,低頭有滿山的櫻花。而且生命質量也很高!”

    華裔醫生看著張凡,他笑著說道。雖然覺得張凡年輕的讓他不忿,但技術就是技術,這玩意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所以,他把他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如果他有張凡的技術,或許就去了金毛國吧。

    說實話,張凡要不是為了花瓶,他真不想和這個家夥說話,這玩意估計就沒受到過一點點的愛國教育。

    “嗬嗬,你不是也說了嗎,上賓也是賓啊。哪有當主人來的自在,至於你說的環境,嗬嗬!不說華國其他地方,就說說我茶素,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想看森林有原森林。想看草原有比你丸子國小不了多少的大草原。想看湖泊有賽裏木。我為什麽要去其他國家!”

    張凡開始不耐煩了。

    “說著說著,為什麽要罵人呢!”華裔醫生臉上的肌肉跳了跳。但還是裝著沒聽懂。不過他也看出張凡的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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