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出來了,張院又呆在手術室裏不出門,這就代表著下一個大火的科室就是皮膚科啊。說不定皮膚科還能再分出一個燒傷科來。這就是機會啊。

    當初走的人,想回來的,當初沒選上,現在也看到了機會。高年資醫生就沒轍了,醫療這個行業,年輕的時候選的那個科,幾乎就等於在額頭上訂了一個標簽,大家一般談論的時候,都會說一句,你什麽出身啊。

    醫療圈的出身,不是問你家是不是醫療世家,也不是問你是不是從哪個重點醫學院畢業,他們問的是你從事的那個科。比如張凡,他走到哪裏,就算拜師盧老爺子,可他執業證書注冊的是骨科,他的出身就是骨科醫生。

    醫院內是年輕醫生們在焦心。醫院外,鳥市好幾個高官三甲醫院的燒傷科副主任一類的醫生也心動了。茶素如同開武林大會一樣,就算沒通知他們,他們也知道了。

    現在動心的人不少。不光鳥市的人動心,就連內地一些大型城市的副主任一類的人也開始動心了。也就是茶素太偏遠,略微朝中心近一點,比如在陝市,這些人估計都連考慮都不考慮,絕對會早早的擼袖子下場了。

    年輕醫生們已經上躥下跳了,而這些人還在等待,等待張凡最後的結論。

    “這家夥太厲害了。我陪了三天現在感覺腰都直不起來了。”

    “是啊。還是年輕啊,你說他這麽年輕,怎麽吃的就這麽深,你我在他這個年歲,你說敢做這樣的手術嗎?”兩個內的副主任級別的醫生,下了手術,在茶素醫院的專家樓裏休息。

    “敢?瞧你說的,應該是會不會的問題好吧。”一個帶著眼鏡,口音明顯可以劃歸到外語的南方腔。

    “嗬嗬,也對。我有點心動了。”另外一個,也是南方口音,但仔細聽還是可以聽懂的,比剛的那位就好多了。都不用多說,大家都是一個層次的,一說心動,都明白。

    “哎,我也心動了,可茶素的這個冬天太可怕了,你曉得不,我出門沒幾分鍾,鼻子都快凍掉了。不過這邊的暖氣倒是真不錯。茶素醫院,皮膚科沒有帶頭人,古麗都四十來歲了,還沒啥建樹,後期肯定帶不動。哎,真難選擇啊。”

    兩人都是大學同學,關係不錯,所以也就有一說一了,而且動心的不光他們兩人。也不在乎競不競爭的。

    “是啊,孩子的教育,老婆的工作,親朋好友的看法,都是麻煩事情。我來茶素的時候,我家親戚還給我說,去茶素幹什麽,當年我們老鄉林老頭發配的地方,有什麽好去的。”

    兩人說著說著,都無話可說了,靜靜的躺在床上想得失。這種對話,在茶素專家樓裏有太多太多了。

    對於茶素的地域大家心裏都不甚滿意,而且對於茶素醫院,這群人不是毛頭小夥子,他們的眼睛就毒辣的很多,打眼一瞧,就知道,這個醫院就是靠張凡。一旦張凡有心跑,這個醫院就會從雲巔落到塵埃,所以他們賭不起。

    搬家窮三年,對於他們來說,不光是一個搬家的問題,一旦離開原來的醫院,那個坑位就沒了,再想回頭,就難上加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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