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鬧鬧的,孩子出生了。然後,就在某一天,不知道到底是大老婆故意的,還是二老婆沒小心,暖瓶打翻,熱水倒在了出生沒多久的孩子身上。反正就是互相指責。

    當孩子送到醫院的時候,一群鐵石心腸的醫生護士都禁不住觸動了心底裏最柔軟的地方,孩子如同紅燒的小三吱兒一樣,脖子以下發紅發腫,水泡一片一片在稚嫩的皮膚上。

    奄奄一息的小嘴,衰弱的哭泣,就如一個小貓一樣,連哭泣都變成了低聲的哀鳴,可憐的都讓人心顫,晶瑩的淚花在小眼睛中,水汪汪的看向醫生護士的時候,好像在控訴著自己的悲哀。

    “醫生,錢我有,多少錢都行,隻要保住孩子,隻要保住孩子,要什麽都行。”

    大理石老板瘋了一樣,各種銀行卡,不停的往外套。而穿著哺乳裝的舞蹈演員如同進入了木頭人環節,癡癡呆呆的,不知道再想著什麽,掛在胸前的哺乳簾,在風中如同破碎的稻草人一樣。

    “快,你去交錢。快讓兒研所的專家來會診,急會診,讓老居和任麗都過來會診,快點!把李存厚教授也喊來!”

    張凡在門診遇上了這位小患者。看到孩子的時候,他的心就如同被揉了無數遍的稿紙一樣,抹都抹不平,說完這些,張凡又對著薛飛喊到:“快聯係血液科,讓他們準備好。”然後轉頭又對家長說道:“快去,你們家屬也準備鮮血,去化驗,別磨蹭了。”

    這種搶救可以說必須調動全體醫院的大型搶救,雖然患者小的用張凡一個手就能掌起來,可救治的時候往往整個醫院的專家必須全力以赴,不然這種小患者就如決堤的大壩一樣,說死就死。

    孩子勉強張合的小嘴,疼痛到奶嘴放入嘴中都軟弱的用小小的舌頭往外吐,小腦袋輕輕的晃動著,真的,越看越讓人心碎。

    當張凡讓家屬去化驗血型的時候,舞蹈演員如同夢中驚醒了一般,“不行,孩子都成這樣了,孩子爸爸不能再出意外了,不能再出現意外了,他身體不好啊!”

    張凡詫異的看了一眼,心裏有點嘀咕,“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妻性較重的女人?”

    沒搭理這位如同驚馬一樣的女人,張凡開始組織搶救。

    急會診的專家主任們,快速的在醫院中奔跑這,如同四麵八達匯聚過來的白色洪流一樣,一個一個的趕往急診中心。

    “用最好的藥,錢不是問題!”男人赤紅的眼睛,雞窩一樣發型,哪裏還有成功人士的樣子。站在搶救室的門外,聲嘶力竭的朝著張凡他們大聲的喊著,鼻涕眼淚橫流,不是痛哭,卻勝似痛哭。

    ……

    皮膚大麵積的損傷,往往帶來的問題不單單是皮膚問題。而且,這種損傷已經不能稱之為燙傷了,它們都有一個總體的名稱,燒傷。不論是火焰、熱蒸汽、熱溶液或者是化學物質,放射物質造成的組織損傷都稱之為燒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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