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還沒完,歐陽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不知道年紀的老梅花表,“我等會在衛生局還有個會,馬上就走。咱們長話短,你先怎麽招待李教授吧。”

    歐陽現在就是擺明了不插手市醫院的具體工作。以前多少還能幹點活,自從張凡帶著隊伍從流感中走出來以後,歐陽現在就是在工資表上簽個字,其他一概不管。

    也算是另一種的拿錢不幹活。

    “哦,好吧!”張凡撇了撇嘴,還是低頭撇嘴,太難纏。“這次老李帶著衛生部還有其他醫院的幾個專家,就是來做最後的評定。”

    “哦!哪你,咱們醫院能不能參與以後的製造啊?”老太太如同做賊一樣,略靠在張凡的辦公桌上,悄悄的著,深怕被別人聽到一樣。

    張凡放下簽字筆,抬起頭,對著一臉皺紋的老太太笑了笑。“這個事情得您出馬!”

    “哎,咱們這邊連點基礎都沒有。要不你商量一下,在這裏設置一個製造企業也好啊。”

    原本馬上就走,馬上就要去開會的歐陽在張凡辦公室裏呆了大半。不光和張凡了李存厚教授的事情,還不停的嘲諷張凡辦公室的裝飾。

    “怎麽連點綠植都沒有啊,等會我讓人給你搬幾盆我養的仙人球,可精神了。”

    張凡心想,您的仙人球連刺都掉了,也好意思送人!

    老太太是真無聊,可又要忍著不插手,實話也挺難的。她難受了,當然讓張凡也不能太舒服,所以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張凡頭都大了,還不能表現出來。

    不光不能表現出來,還要附和。張凡都有心給陳生打電話了。平日裏不打電話,陳生一都能跑十趟,可今都這麽久了,陳生麵都沒有露。這家夥也是個人才。

    張凡這邊商量著怎麽和老李分贓,而老李來的時候又帶了幾個特殊的患者。

    ……

    歐陽在張凡辦公室裏呆了一早上,張凡覺得這一早上比往日裏要累許多。用一句張凡的心裏話就是,太特麽難伺候了。

    收拾著下班,朱兵打電話來要給張凡暖鍋。這種叫法也就局限在茶素漢人群體裏。搬了新家,主人會請親朋好友上門來吃一頓飯。可後來就變成的有點不太一樣了,往往都是在外麵飯店招呼的,很少有在家裏親自做的。

    這個人情來往有時候真的是負擔。張凡老家頭幾年的時候人情來往價格很便宜,比如家裏娶媳婦,一個莊子上的人也就拿個十塊二十塊錢,還能美美的吃一頓,有時候不光本人來,不定還要帶著好幾個屁孩。

    所以,早些年張凡老家婚喪嫁娶,在這個招待客人方麵都是一個很大的負擔。

    張凡老家就有這麽一個人,不管附近誰家的婚喪嫁娶,他都要參加,反正五塊十塊的吃一頓雞鴨魚肉很是劃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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