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繩子,就能把汗毛絞的幹幹淨淨的。

    這種毛娃娃是在也沒辦法,一般的姑娘就算絨毛多一點,也就是個絨,可人家的這個,長的時候好像也沒啥,也就多一點,可一短了,帶著橡膠手套都能感受到這玩意的不友好。

    腋臭的手術,主要是腋下,不過因為黃毛的下體味道也相當的上頭,她強烈要求下體也要給她處理。常規的腋下處理好處理,下體還真的難,不過想想這位也不容易。

    家裏這麽富豪,要什麽有什麽,偏偏褲子一脫像是拉了一褲襠一樣,張凡其實心裏也挺同情這位的。這麽漂亮,這麽好條件,家裏有是香水大戶,可單單自己體味濃鬱的都沒辦法說。

    估計她們家族當年研究香水,說不定老祖宗裏就有和她相似的一位,或許是為了能娶到媳婦,潛心研究了香水,不然除了單身汪有這麽大的毅力,哪個男生會去研究香水啊!

    吊起兩側的胳膊,漏出腋窩。這個吊起是真的吊起,手術室的天花板上都有軌道,各種吊具,就如屠宰場裏的各種掛鉤一樣,雖然名稱不一樣,精細度不一樣,其實本質上一模一樣。

    馬逸晨帶著口罩,鼻子和嘴之間還凸著一塊,張凡一看就知道,小子可能用上嘴唇當鼻塞一樣,能讓人吐了,是有點誇張,但絕對能讓人上頭。

    馬逸晨這會子也後悔的如同喝醉以後睡了哼哼一樣。人和人是不同的,就如有些人的肚臍如同凸出來的小肉麻花一樣,而又些人的肚臍深的都能倒進一兩酒。

    而這個毛妹子的腋窩就是深不可測,放個拳頭進去,都還有富裕。所以,當天花板的掛鉤上拉起繩子吊起胳膊的時候,張凡和馬逸晨就不的不半蹲著做手術了。

    手術床升到了頂,也無法讓張凡和馬逸晨有個合適的體位。凳子放倒底也嫌太高。

    隻能如同半蹲的馬步一樣,張凡還好一點,傳遞器械,接送電刀什麽的還能起身換換姿勢,可馬逸晨就不行,必須半蹲著拉著拉鉤盯著腋窩。

    原本就臭,再加上馬步位,馬逸晨真的是後悔的要死。

    早上張凡去普外的時候,就說了一句,今天有個小手術,誰願意去。大家搶著要去,結果馬逸晨動作最快,最先報名,張凡也偏心,就選了馬逸晨。

    結果沒想到是這麽一個手術。

    酸疼的大腿,都快累的要發抖了。上嘴唇還要用勁堵著一點鼻子,手底下還要伺候好張凡。真的,馬逸晨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後悔的,反正這會子都開始有點恍惚了。

    “這個病號回去你就管上,一定要小心,這地方要是操心不好可要感染的。”

    張凡一邊說,一邊開始拿起手術刀開始切皮。

    張凡難道就不覺得臭嗎?肯定臭,不過他上手術前,和護士長要了點香水抹在了鼻子邊上,張凡抹香水的時候,護士長都驚了,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凡,好像張凡馬上就要變身了,她準備撒腿就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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