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事,什麽都有第一次,這一次不行,咱們下一次再來,怕什麽,有什麽可怕的。不要有壓力。

    什麽拖累的不拖累的!行了,這事情,我等會去給歐院說,你趕緊休息休息去吧,嘴都成那樣了。”

    等陳生出了辦公室,張凡就拿起了電話,要說張凡到底失望不失望,其實張凡一點都失望。你來的多也好,來的少也罷,無非就是出名早晚的關係。

    但,他要知道原因。

    他倒無所謂了,可要是不弄清楚這個事情,估計歐陽能被氣倒了。

    “師父,天氣涼了,您最近早上還在跑步嗎?茶素這邊都下雪了。”張凡給青鳥的盧老打電話,外事不明問師父,內事不明問師,不光答案準確,還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好使的很!

    “嗯,現在不上手術了,也不帶學生了,就掛個名,天天早上起來跑跑步,這邊也開始冷起來了。不過倒是還沒下雪。”

    盧老頭笑嗬嗬的和張凡說話。

    “哪您要注意保暖啊,別受涼感冒了!師父問您個事情啊。”

    “你小子,就知道不是專門來問候問的,說吧怎麽了。”

    別看盧老頭這樣說,你要是沒事打電話光問候,他還煩呢,雖然他嘴裏說不上手術,不帶學生,好像已經是閑散的退休老頭了。

    其實,碩大的醫院,怎麽會沒事呢。

    “您說,這個金毛的醫院會不會聯合三島的醫院或者聯合德國的醫院一起壓迫我們華國的醫院。”

    張凡問的愣頭愣腦。老頭聽了以後,半天沒反應過來。“難道著八國聯軍又來了!”

    “好好說話!”老頭氣的撇了撇嘴。以前的時候,他總覺的張凡身上有估計野勁,有股子不服輸的野心,但總覺的好像少了點什麽。

    現在,老頭明白了。張凡缺乏的就是正規而循規滔距學院熏陶。雖然每次接通張凡的電話,老頭腦海裏可以想象的到張凡微笑如花的臉蛋。

    可現在,老頭終於知道了,這小子笑的是如此的肆無忌憚,笑的如此格格不入。以前的時候老頭不知道張凡到底缺乏的是什麽。

    今天忽然,老頭明白了,張凡缺乏的是對科研的認可和對科研規則的掌握。

    他就如同一個花圃外麵的喇叭花一樣,花朵開的小歸小,但已經上了房了,現在再讓他去遵守規矩,學習規矩,已經不肯能了。

    “嗬嗬,我不是弄了一個脊柱術式,想邀請一些頂級的骨科醫院來一起開個研討會什麽的。特種骨科醫院倒是上心,可其他醫院發了邀請函,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就尋思,這家夥們是不是聯合起來……”

    “發明就發明,創造就創造。什麽叫弄了一個,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老頭聽著張凡的話,眉頭都皺成了抹布。

    其實張凡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這要是沒係統,自己能發明這種術式嗎?所以,張凡到現在為止,張凡的心裏其實還是有那麽一些不坦然。

    所以,為了這一絲的不坦然,張凡更努力更低調更謙和。這就是華國普通老百姓,大多數老百姓的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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