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文教衛生的領導自己琢磨了一下老大的話。

    就親自帶著威廉和威廉的兒子來到了茶素醫院,雖然不愛來市醫院,因為壓力太大了,歐陽現在就一個愛好,喜歡把領導往自己辦公室帶。

    然後坐在會客沙發上麵對著掛在牆上裱起來的大字。

    說實話,哪壓力,就如同首長在監視他一樣,別說說話擺譜了,喝口水都不自在。

    不過這次他不得不來。

    按照他的意思呢,其實也簡單,他覺得看病能花幾個錢呢,索性免了費用,治好疾病,讓這個土豪多掏點錢在茶素投資。

    想法也沒錯,在什麽山頭唱什麽曲,無可厚非的事情。

    不過這事情,不光歐陽不幹,張凡都不幹。

    自己好不容易拉起來了隊伍,就指著這幫人給投資呢,想免費,想多了。

    領導帶著威廉來到了歐陽的辦公室裏,“我們還是換一個會議室吧,畢竟人家是外方,在會議室還是正規一點。”

    “沒事,沒事,又不是洽談業務。也就是領導來了,我才出麵接待一下,要是領導不來,他求醫,我看病,門診大廳也夠他們這一夥人呆的了。”

    領導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的。心裏都罵了娘,“你這是接待嗎,你這是接待嗎?你這是赤裸裸的顯擺好不好!”

    忍了又忍,最後還是不得不忍啊!

    “人家算是投資商,茶素市醫院也要和政府的步調一致不是。”

    “看病給錢,說到哪裏去,也是這個道理。要不你們把欠我們的撥款還給我們!”

    歐陽對上茶素老大還能說客氣一點,對上這位,歐陽直接就把對方頂到了天上。

    歐陽在茶素醫院說話能算數,可這位說話未必算數啊,雖然官大一級,可也壓不死這個下級啊。

    威廉的翻譯也震驚了,他沒想到在邊遠的小城市,竟然有如此強硬的人,竟然不把自己億萬老板放在眼裏。

    這讓他太氣憤了。

    走到哪裏,不是前呼後擁的,什麽時候受到過如此的侮辱。

    威廉兒子這個病說出來不太好聽,所以他就沒具體給別人說。因為他的這個兒子,正兒八經的花花公子。

    用個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喝最烈的酒,玩……

    結果,錢還沒花完,肝髒不行了。也是奇了怪了,非要喝醉了玩,你清醒著玩,它不行嗎?

    威廉嫌丟人,就沒給下屬說。

    結果,這位不是首席翻譯的家夥,估計為了給自家老板爭點麵子,還是自己想顯擺顯擺自己的存在感。

    有時候,好像很奇特,往往很多事情上,壞就壞在帶路黨的身上了。

    比如三島威廉,他懂個蛋的華國啊!

    可這個帶路黨就明白的很。

    他說話了:“這位女士,你知道不知道,威廉先生的地位,人家在三島是貴族。

    我們來茶素,是你們政府請我們來投資的,幾十億的投資,這個可不是小項目。你要把你的位置擺正,不要以為當了院長,這個醫院就是你家的。

    你信不信,隻要我們老板給你們領導說一聲,你分分鍾的下課。”

    “嗬!”歐陽立馬炸毛了。

    都多久了,老娘我沒發威了,今天竟然有人敢在老娘辦公室威脅起來娘來了。

    歐陽三角眼一瞪。

    主管文教衛生的領導頭都大了。

    他雖然也看不上歐陽,但說實話,他不敢惹歐陽。

    這女人是什麽人,無理都要鬧三分的人,現在你來求著人家,又不是華國人,這不是拿著核桃找錘子嗎!

    這下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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