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他們這邊咬著牙把一波一波的患者處理完,一周的時間,讓一群醫生如同脫了層皮一樣,累,真的累。

    來的時候,煤城醫院的領導們列隊歡迎,走的時候煤城醫院隻派了一個幹事交接了一下,然後就如同嫌棄他們一樣。

    深怕他們不走。

    茶素的醫生心裏不是個滋味。

    可當茶素醫院的車隊出了醫院門的時候,大家看著馬路兩邊的人群,大家原本難受的心情瞬間變的感動了。

    隻見當年的工人們拿著一幅幅大大的錦旗,現代白求恩、白衣使、妙手良醫……

    一幅幅的錦旗在群眾們手裏拿著如同授勳一樣,特別是當年受傷沒了雙手的人,帶著張凡他們安裝的義肢,是那麽靈活,是那麽的不引人矚目。

    “謝謝,謝謝你們!多希望你們不要走啊!”

    工人們激動、淚水在眼眶裏的轉動,多少年了,當年的激情過後,就是無盡的傷痛,現在,還是有人記得他們!還是有人想著他們!

    他們的要求不高,真的不高。

    “喝杯水吧!以後要常來啊!”

    張凡他們感動的都沒辦法話了。長長的街道上,全是送行的患者。

    “會的,我們會常來的!”張凡這不知道能不能實現的話語,雙手接過工人們送過來重如千斤的錦旗。

    語言是單薄的,在這個富裕又貧窮,現代又保守的城市裏,張凡他們感受到的是無邊的成就感。

    累,累怎麽了,這個年代,十裏長街上讓人們自發的來歡送,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煤城醫院的行政樓裏,醫院領導看到這個情形,牙都咬碎了。桌子上的仿真的青銅鼎,摔的叮呤咣啷的。

    煤城醫院的住院部裏,醫生護士們靜靜的站在窗戶邊上,羨慕的看著街麵上茶素的醫生護士們。

    相同的職業,相同的行業,但,真的心裏真的酸。

    車隊在人群中緩緩的行進,醫生們的淚水在臉上如同流水一樣的落下。

    情懷,在這個急躁的社會已經很少能感受到了。

    而現在,他們正兒八經體會到了這個行業的崇高。

    為什麽現在醫患關係如此緊張,就是因為老百姓希望這個行業好,希望這個行業的從業人員有一點點仁慈之心。

    再長的路途,還是會結束的。望著身後的人群,汽車裏的巴音哭的稀裏嘩啦的。

    心裏難過,可就是不出來的難過。

    車上的人們靜靜的望著窗外的景色,沒人話,但他們的心裏估計很難忘掉這一刻。

    車隊上了高速,朝著茶素駛去。

    路都還沒走一半,張凡的電話響了,陳生的電話響了。

    幾乎都是一前一後的響起。

    陳生的電話是歐陽打來的,張凡的電話是煤城政委打來的。

    張凡的心,哐當一下。

    “出事了!”

    都不用多考慮,張凡接通電話,隻聽到電話裏,政委大聲的到:“張院長,快,快調頭,出事了!”

    陳生的電話裏,歐陽喊到:“你們上高速了沒有,快讓車隊調頭,煤城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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