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就如成年人的世界一樣,沒有絕對的對錯,隻有利弊。

    它是雙麵使,善惡懲罰使。一種藥物,先不療效,先不它光明的一麵。

    光它的另一麵,就相當的可怕。副作用、毒性反應、後遺效應、停藥反應、繼發反應、變態反應、特質性反應、依賴性。

    這全是藥物可怕的另一麵,藥物的量效關係,實話,很難控製。這玩意不是大米飯,不是一碗不夠再來一碗的事情。

    普通疾病,藥物的使用上,醫生其實是相對來很保守很保守的,幾乎很少有醫生去冒險。

    劑量超猛的處方,要嗎醫生相當有水準,要嗎就是個要命的二把刀,傻大膽。

    比如一般的腹瀉,感冒。醫生開的藥物,其實劑量相當的。

    因為藥物的藥效和毒性效果的劑量窗口很很,一個不慎,治病就變成了致病。

    很多人吃藥有個習慣,明明醫生一一片,他覺得效果不好,然後自己吃兩片!

    運氣好,你吃也就吃了,運氣差,原本治療疾病的藥物,你自己給吃成老鼠藥。

    比如慶大黴素引起的耳聾,肼屈嗪引起的紅斑性狼瘡。

    這些疾病都是不可逆的,也就是,一旦有了損傷,那麽這就是患者和患者家屬永生難忘的傷痕。

    很多藥物的安全窗口很窄很窄,多一點點,或許就能讓它可怕的一麵展現出來,真的,這玩意不是糖丸。

    不要你自己隨意加大藥量,就是醫院裏麵,如果沒有多年和大量的醫生群體,它都不敢加大藥物的使用劑量。

    這種風險,真的,是在刀尖上跳舞一點都不過分。

    任麗不停的觀察著患者的生命體征,歐陽已經給檢驗科打電話了,必須再第一時間把肝腎功的結果匯報過來。

    越懂,越知道這裏麵的厲害和風險,而一些年輕的醫生們,則一臉的呆萌,“額,還能這樣用藥?教科書上從來沒有寫過啊。”

    李存厚穿好防護服第一時間就進入了無菌病房,“張院,現在什麽情況。”

    “情況不容樂觀,損傷到了真皮層,呼吸道、肺部也有燙傷,而且皮膚表麵還有大量的纖維粘連。我擔心傷員抗不過來了。”

    張凡頭都沒有回。沒有時間了,他必須要趕在傷員出現器官衰竭的時候,拉他上手術。

    行不行的也沒辦法了,隻能拚一把,搏一次了。

    “張院,這次不光我來了,首都燒傷科的大拿幾乎都來了,他們已經在外麵開始主持搶救了。”

    “太好了!老李,讓我怎麽感謝你呢,你太給力了。”

    這是張凡最願意聽到的好消息。茶素醫院對於大麵積燙傷沒多少經驗,控製不住傷員的病情的惡化。

    但這幫專家來了以後,隻要能控製傷員的病情的發展,不出現髒器衰竭,張凡他就能給傷員把手術做了,把皮膚給移植成功了。

    老李想笑,但又沒笑出來,他點了點頭,直接上手開始給張凡當助手。

    “材料夠不夠。”張凡一邊清創,一邊詢問。

    “夠的,幾乎實驗室所有的材料都送到茶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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