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對你是讚不絕口,而且肝髒中葉的腫瘤,已經自成一體了,明的手術準備的怎麽樣。”老人慈眉善目,話帶著南方強調的普通話,聽起來非常的舒服。

    “師叔,已經準備好了。明請您多多指教。”

    “哈哈,指教不指教的明先做好手術再,看能不能進你師叔的法眼,實話,在手術領域,師傅當年就最是欣賞你師叔,來給你師叔端茶。”盧老笑嗬嗬的看著吳老和張凡。

    “好的,師叔您喝茶。”張凡雙手端茶,微微的躬著腰。

    “嗬嗬!”吳老也沒多話,接過茶水後輕輕的抿了一口。華國的規矩太多了,簡單的一個端茶,就表示張凡的身份以後正兒八經算是盧老的弟子了。

    老師、師父,學生、弟子,雖然明麵上好像差別不大,其實差距巨大的,特別是在靠手藝吃飯的行業,更加的明顯。

    張凡雖然現在被盧老收入了門下。但是,並不代表就被其他的裘派大佬認可,所以,吳老並沒有多話。

    他這種人見過太多太多各色才了,絕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一旦張凡第二的手術不怎麽優秀,估計張凡這個人也就是簡單的一個盧老弟子了。

    一圈圈,一桌桌的盧老帶著張凡端茶,“這是你中庸的師叔,中庸院長。他現在都快脫離臨床搞行政了。”

    又是一位年紀比盧老他們很多的師叔。

    “師哥,這可怪不得我。你們一個比一個厲害。我隻能走走捷徑了,當年為這事,師傅都埋怨了我好久。

    這夥子就是你的關門弟子?嗯,身體不錯,一看就是一個外科的好苗子。怎麽樣,有興趣來首都嗎?我可以給你安排的,先考我的博士,然後再出去見見世麵,等回來後,幫幫你師叔我。”

    這位師叔讓人如沐春風,話非常的和氣。

    “趕緊喝茶吧,孩子端半了!”當著師哥的麵明著挖牆腳,也沒誰了。

    裘派的各位師叔大多在華國的南方,一圈下來,張凡算是在華國的肝膽外科亮相了。師父們都在一個桌子。

    而各位大佬的弟子們不管年紀,不管職位,都不約而同的分著派係坐在一個桌子上。盧老介紹完老一輩後,又帶著張凡去了下一代的桌子前。

    “師伯!師叔!”在盧老和吳老麵前,他們是一輩,但是這些師哥絕對是肝膽外科的中堅了。

    同濟的!暨南的!中庸的!大北的!01的!這次不用端茶了,在盧老的帶領下,張凡收了一遝的名片。

    “我都嫉妒了。大師哥,老師好偏心啊!你有這待遇嗎?”路寧看著盧老帶著張凡挨個認門,胖胖的臉上一臉的羨慕。

    “沒有!老師最佩服的是咱們的裘祖,可手術上咱老師始終沒達到裘祖和吳師叔的境界,所以,這估計是老師心中的一個痛。

    這次,看來是把希望寄托在咱師弟的身上了。你實話,師弟手術賦真的強嗎?”

    “不是強,而是很強。這麽吧,師弟不光在肝膽上手術很強,甚至在皮膚移植、骨科、婦科上都是非常的厲害。我雖然沒見過他做其他手術,但是據他們醫院外科的醫生,師弟從頭到腳的手術都能做。他的賦真的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而且這玩意現在還對外自稱是骨科醫生!你是不用知道啊,中庸的教授當初還以為他吹牛呢,肝膽外科盧老的弟子搞骨科,都快成笑話了!”路寧著著就笑了。

    “嗬嗬,師弟還是個怪人啊。”

    “誰不是呢,我要是有他的賦,我就做肝膽,不定還能弄個生理學或醫學的諾獎。”

    “你到是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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