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圍著好多的牧民。草原上的生活節奏很慢,隻要沒特殊的氣變化,閑人還是不少的。三五成群的圍在手術車周圍著閑話。

    “看看,看看。這就是對比,這就是差別。我們的醫生做完了手術,病人不僅是清醒的,還是笑著推出來的,您看看他們的病號,躺在手術車上,生死不知啊!”

    當患者被推下手術車後,在少頭人身邊的,王總就如同文醜醜一樣開始了。

    伊斯坦布爾的負責人估計也是個外行,他也開始詆毀:“華國的醫生手術估計做了一半,看到我們醫生結束了,他們就立馬結束了手術,所以患者是清醒的。”

    少頭人沒有話,麵帶微笑的看了看自己家族的家庭醫生。這位醫生點了點頭,走向手術車,他要去看割下來的闌尾。

    醫療行業,關於闌尾的笑話很多。早年間流傳著兩個笑話。一個是做剖腹探查,結果腹腔器官都是正常的,打開腹腔了總不能什麽都不幹就把肚子再縫合起來吧,“那就把闌尾切了吧!”

    第二個笑話是患者術前診斷是闌尾,結果打開肚子一看,闌尾是正常的。怎麽辦?主刀醫生:“把闌尾搓一搓再切!”

    真不真,假不假的,反正這是個笑話。因為在闌尾區打開腹腔,按照正兒八經的醫療章程,不管闌尾是不是有炎症,一般都需要把它切除了。

    聽著好像有點欺負闌尾,沒辦法,誰讓它成年以後就不重要了呢。

    這個二把刀的全科醫生看過兩個團隊的切下來的闌尾後,又看了看兩位患者。

    “他們的水平都很厲害,都是非常優秀的醫生,不過雖然華國這邊的醫生年輕一點,但是好像在技術上稍微比伊斯坦布爾的醫生厲害一點。”

    所謂的功夫全在台下麵。王總為了讓二把刀的家庭醫生給少頭人這幾句話,私底下沒少下功夫。

    “我抗議,他們的病患比我們的年輕!”伊斯坦布爾的人直接站出來抗議了。

    “我們的病號還比你們的胖,而且還是一個女的。你有什麽可抗議的,不行就是不行。”吵架王總是不怕的。

    “嗬嗬,這個手術是最簡單的手術不是嗎?為了體現公平,接下來,我們找了年紀、性別都一樣的患者。”少頭人微微笑著。

    “我請來的專家都是我國著名的醫生,這樣的行為是沒有禮貌的,我抗議,如果沒完沒了,那麽,我們選擇退出。”

    伊斯坦布爾的領隊生氣了。他不生氣都不行了,因為他請來的專家是按手術數量收費的,原本以為隻做一台手術,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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