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良性的腫瘤則不會。裏外的組織都是一樣的。

    而切開的良性腫瘤是怎樣的呢,其實和榴蓮挺像的,裏麵嫩嫩的,水水的,不過因為有血管的存在,顏色是紅中帶著白,或者就如腦花。

    “讓家屬看一眼,然後拿著快速病檢。”

    “好的。”巡回護士接過組織帶後,帶著血淋淋的腫瘤,出去了。

    一會的功夫,病檢報告,良性。

    關腹。

    關腹,手術最後的步驟,也是比較糾結的一步,因為馬上手術就要做完了,如果一旦術中有沒有做好的地方,哪主刀醫生就忐忑去吧。

    在這之前,醫生必須要在腦海裏把手術捋一遍,止血滿意嗎?病源徹底控製了嗎?切除幹淨了嗎?吻合口處理好了嗎?會不會發生內疝!引流管放到位了嗎?需不需要再特殊的做漏。

    這些問題都必須清楚。不然,等著糾結吧,所以醫生在手術的時候,不僅要精神集中,手術步驟的記憶也要清晰。

    普外科有句諺語:腹腔打開後,主動權在你的手裏,你可以為所欲為,手術做大或者做;腹腔縫合後,主動權就是它來掌握的,你不得不看它的臉色行事,比如:腹脹,你得處理,深更半夜血壓降低,你得從家裏趕來。

    張凡腦海裏飛速的過了一遍手術步驟後,就開始關腹了。

    早上的兩台手術後,張凡有點累了,多一台手術,不僅僅多的是一個多時的工作量,時間越長越耗費醫生的精力就是翻倍的。

    做完手術,張凡勉強吃了幾口米飯,不吃不行,下午還有一台手術,吃完後,張凡趕緊躺在手術間的地麵上,他要眯一會,也不用眯多久,隻要有十來分鍾,精力就不一樣了。

    就在張凡在附屬醫院做手術的時候,一架從阿拉木圖的私人飛機直飛到了鳥市機場。而接機的領導級別也不低,鳥市石油的大領導和華國外交部的一位官員出現在機場。

    張凡進了手術室,就顧不上邵華了。早上張凡離開後,邵華差點遲到了,昨晚上睡著的太晚了,結果一覺起來,太陽都在半空了。姑娘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開會去了。

    下午,張凡讓肝膽二科的主任先上手術,結果肝膽二科的主任沒做下來。眼過千遍不如手過一邊。

    他看張凡手術做的好像很輕鬆,很簡單,覺得自己也差不多了,結果,在腫瘤中間位置的時候,就有點膽怯了。

    手術,沒有醫生會逞強的,他這一次的在這個地方卡了,那麽隻有繼續觀摩,繼續揣摩,等再看十幾台或許就能過了這個坎,至於什麽時候能真正的獨立手術,估計還要一段時間。

    張凡接過主刀的位置後,接著手術。張凡一開始手術,立馬不一樣了,肝膽二科主任做手術的時候,如同三歲兒舉大鼎。

    他害怕不害怕不知道,反正旁觀的人害怕,顫顫巍巍,而張凡做手術就如一種藝術一樣,能讓人發出愉悅的讚歎!

    “嗯,真好吃。”下午,邵華早早開完會後,就在附屬醫院附近的蛋糕店,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等著張凡。

    邊疆蛋糕店,最著名的蛋糕店,葡萄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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