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個孤單的蟲子,吃喝在腸,因為腸裏麵全是營養液。但是因為生物鍾的關係,每當月上柳梢頭的時候,它就甩著自己的身體來肛門處看看,有沒和它結婚的雄性蟲子,或者跑到肛門處排卵。這就是餐前便後洗手的原因。

    眼見著蟲子就要離開了,張凡輕輕的摔開了王紅的手,走到消化科主任身邊後,道:“主任,來我試試。”

    “這要是夾斷了,估計就麻煩了。弄不好就要的開腹做手術了!”消化科主任不信任的看了看張凡。

    “我上手試試看,要是沒把握,我也就不夾了。”

    消化主任看了看張凡,張凡一臉的嚴肅。“好吧,實在不行就別勉強。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

    診斷,張凡沒辦法,可都看到蟲子了,再讓這家夥逃逸了,就不過去了。吃飯全靠一雙手,張凡的手感是相當的強悍,他對自己也是很有信心。

    雖然沒做過胃鏡、沒做過腸鏡,但是這東西和腹腔鏡、和前列腺電鏡,甚至是關節鏡,它們之間的原理都差不多,所以張凡沒什麽可怯陣的。

    接過消化科主任十分不願意撒手的操作儀器,張凡上手感覺了一下分量,然後打開扳機,顯示器中,可以看到組織鉗張開了嘴,然後又閉合了嘴。

    張凡這是在感受力道呢。蟲子繼續在爬行,身子一大半已經過了大腸了,現在就算鉗夾斷了也沒什麽用處了,因為蟲子大部分已經進腸了。

    所以必須要讓完完全全的鉗夾出蟲子的身體來,張凡手裏拿著手槍一樣的板機,張開閉合,張開閉合,上手感覺了三四次,嗯,已經有感覺了。

    蟲子拖著長長的尾巴,一圈一圈的生殖器官,一張一合的流著分泌液,眼見就要離開視野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凡出手了。原本啞光的組織鉗,如同是腸道中的閃電一樣,而且是張著嘴的閃電。

    消化科的主任看著張凡早早就打開了組織鉗的嘴,直接就在心裏放棄了這次的夾持,腦海裏麵已經準備想其他辦法了。

    因為這個組織鉗的常規狀態是閉合的,打開是需要費力的,如此早的打開組織鉗,手部力量就會被早早消耗,哪裏還有什麽精細操作可談,“哎,張院看來也是急性子啊!”消化科主任,實在忍不住的了一句。

    也就是張凡是院長助理,要是其他年輕醫生,絕對會被消化主任提溜開不,還會冠以“棒槌”之名!

    不是張凡心急,而是他仍在感受這個扳機的力度,如果再給十來分鍾,張凡絕對能做的更完美。

    可蟲子不給張凡練習的這個機會啊,它好像也感覺到了殺氣,蠕動的更加厲害了,尾部的生殖器都不開口了,閉合的緊緊的,努力的超前蠕動,如同夾著尾巴的逃竄之狗。

    如果這蟲子的吸盤變成車軲轆的話,現在的它就如一列高速行進的列車,死命的朝著腸,朝著富含營養且安全的地方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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