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能辛虧消耗完了,沒有進入其它髒器,隻是停留在了腹腔內。還有一塊,估計也沒進其他髒器。”

    張凡激動了,太激動了,原本想著弄不好,不是切腎就是割脾的。結果,中大獎了,彈片沒有傷到其他器官。

    耳聽萬次,也沒有眼見一次的震撼。路寧在研究生期間,博士未畢業期間也上了不少手術,可是這種炸彈傷,他還是第一次見。

    “損傷太大了。”他看著腹腔,心裏真的震撼了。

    就這,張凡都高興的不行了,要是彈片再突幾公分,後麵不是腎髒就是胰腺,這些器官都不是好相與的,一旦打破,哪真的叫不應,叫地地不應。

    “鹽水!鹽水!大量鹽水。”張凡有勁了,如同忽然喝了紅牛一樣的興奮,未看見彈片的時候,就如同隨時要爆炸的炸彈,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爆炸。

    現在明確了其他髒器還未受到損傷,那就不用太擔心了。“十分鍾!”

    “哈哈,不用報時了!不用報時了。”普外的老趙,趙主任如同孩子一樣的高興,對著巡回護士道。

    “對,不用報時了,任主任,提高血壓,強心劑上吧,不用害怕了,現在我要找出血點,讓血壓提起來。”如果不是口罩,絕對可以看見張凡裂開的嘴角。

    路寧眼睛都濕潤了,傷員最危險的時候大家緊繃著神經,一刻都不敢有鬆懈,深怕傷員會喪命,哪裏有時間去感慨。

    可忽然聽到他有救了,好像鬆弛下來的神經讓淚腺開始受了刺激一樣,酸澀。手術室也如同從冰冷的三九忽然進入到了三伏,氣氛熱烈。

    “哎喲,我得坐一會,站不住了。腿肚子都有點發抖。”居馬別克也笑了,揉著腿肚子,笑著道,太緊張了,腎上腺素的回落帶來的就是無盡的疲乏。

    “止血鉗!”隨著器械護士的傳遞,張凡“哢!哢!哢!”的順著腸道出血點開始夾閉。“血壓起來了沒有,心率如何?”隨著張凡的夾閉,術野裏也看不到明顯出血後,張凡問道。

    “起來了!起來了!血壓起來了,心率也開始下降!”任麗激動的著。

    雙手抱胸的她又緊接著到:“張醫生夾閉血管的器械聲,是近幾十年來,我聽過最好聽的聲音,太清脆了,都能繞梁了!

    怪不得男醫生都願意幹外科,太有成就感了。從死神手中奪命,真的太刺激了。”著著,搶救過無數人的任麗都有點不下去了。

    “嗬嗬!”張凡也高興,做手術不就是為了救人嗎,現在人活了,比什麽褒獎都能讓這些人高興。

    “夾閉了血管,血壓起來了,心率下來了,剩下的彈片就如同甕中捉鱉一樣,根本不擔心它能去哪。”老趙的十分有把握。

    “找到了沒有?”路寧看不到腹腔內部的情況,著急的問道。

    “嘿!找到不到。”老趙奇怪的著,他略有尷尬,剛的有點太滿了。

    腹腔雖然空間有限,可是,固定在其中的各種器官,腸道的脂肪,一個彈片如果夾在在某處的脂肪中,真不好找。

    “去推骨科的型臂!直接腹部透視。”張凡夾閉了腸道出血的脈管後,用濕紗布把破潰的腸道包裹了起來後,對著巡回護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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