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嵐擰了擰眉,對他們說:“你們都出去吧,清傾需要休息。”
鳳白不舍地看了沐清傾一眼,但又不敢違抗景嵐的話,隻好可憐兮兮地說:“大嫂,我改天再來看你。”
“沐姐姐,我先走了,公司那邊你放心,我會幫你請假的。”陶夭夭說完,就和鳳白一起離開。
人都走了之後,鄭斯開始為沐清傾處理傷口。
當酒精棉碰到皮膚的時候,因為疼痛,沐清傾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
景嵐一直握著她的手,疼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抓住他的手,指甲刺入他的手掌。
但景嵐始終一聲不吭,等最後處理完傷口,沐清傾不經意間看到他的手上全是青紫的痕跡。
一股歉意湧上心頭,沐清傾特別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你剛才應該說一聲的。”
景嵐沒回答她,反而問她:“傷口還疼嗎?”
沐清傾感覺了一下,塗了藥之後,好像不那麽痛了,她搖頭,“好多了,鄭斯的醫術很棒哎!”
景嵐似乎舒了一口氣,點頭,“很好,去洗個澡。”
沐清傾點頭,覺得身上黏黏的,的確需要清洗一下。
她準備下床,不妨身體忽地一輕,景嵐已經把她打橫抱起來。
她驚呼一聲,連忙摟住他的脖子,抱怨道:“我又不是腿瘸了。”
景嵐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沐清傾隻好乖乖地閉上嘴巴。
這個固執的男人!
景嵐把她抱進浴室,等浴缸裏放滿水後,就把她放下來。
沐清傾等了幾秒鍾,媽蛋,這男人怎麽沒有要走的跡象?
她嚐試著暗示:“我要洗澡了。“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嗯。“景嵐點頭,一動也不動。
沐清傾幹笑兩聲,“一般一個女人要洗澡的時候,男人都會離開,這樣才是紳士。”
景嵐挑了挑眉,霧氣蒸騰的狹小空間內,他男性的性感氣息越發濃烈。
他原本隻穿著襯衫,因為蒸汽,襯衫變得潮濕貼身,印出他結實的肌肉線條。
沐清傾看著看著,臉就開始發熱。
景嵐微勾唇角,眼中閃過一抹玩味,他緊貼著她,挑起她的下巴,口氣曖昧:“臉怎麽這麽紅,想什麽呢?景夫人?”
沐清傾扭過臉,幹巴巴地解釋:“肯定是鄭斯的藥起作用了,所以臉才會發熱。”
鳳眸中笑意越發濃烈,他輕聲說:“是嗎?難道鄭斯在你的耳朵上也抹了藥?”
“討厭!”謊言被輕而易舉地識破,沐清傾真想挖個地洞鑽下去,她捂住臉,轉過身去。
後麵伸出一雙手,不急不慢地為她解扣子。
她一驚,想阻止,景嵐的聲音傳來,溫柔如斯,“別動,我幫你洗。”
沐清傾羞得滿臉通紅,“唔……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又不是沒給你洗過。”景嵐不以為意地回答。
被他這麽一說,沐清傾想起來,之前好幾次做完那事之後,她都累的昏睡過去,好像都是景嵐抱著她去洗澡的。
越想下去,她的臉就越紅,粉白的耳尖豔的像一朵桃花。
景嵐看的喜愛,一口含住,舌尖在柔嫩的皮膚上輕撚慢抵,沒幾下,懷裏的女人就軟在她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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