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嵐麵朝窗外,修長的身影在暗夜的襯托下,越發顯得神駿。

    隔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是,我起初娶清傾的時候,就是這麽想的,但是隨著時間的發展,我的想法改變了,她對於我的意義也變了。”

    穆海聽著,詫異地叫起來:“臥槽,你該不會是愛上那女人了吧?”

    景嵐沒再說話,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望向窗外。

    穆海從小和景嵐一起玩大,那一眼裏的意思,他已經明白的透透的。

    “媽的,景嵐你真是瘋了!”他一踹茶幾,一把推開懷裏的美女,“滾出去!”

    美女慌不擇路地逃跑,留下一地碎玻璃渣。

    江城的月今晚格外明亮,沐清傾在喝完杯子裏最後一口酒後,徹底倒在了桌子上。

    溫宴看著她酡紅的小臉,忍不住笑出來,連內心的陰霾也散去不少。

    “說要陪我喝酒,自己卻喝得比我還厲害。”

    他拍了拍沐清傾的肩膀,“清傾,你住在哪兒?我讓人送你回去。”

    睡覺被打擾到,沐清傾不安地動了動,反射地回答:“紫……薰別墅。”

    紫薰別墅是江城最著名的豪宅之一,溫宴自然知道,見她實在醉的不行,溫宴隻好把她打橫抱起來。

    到了外麵,車子和司機已經在等候。

    冷風一吹,沐清傾似乎清醒了一點,她睜大眼睛,看著溫宴的臉,水潤潤的杏眸中湧上滿滿的委屈。

    “嵐……”

    聽到她的低喚,溫宴神色微變,“清傾,我不是……”

    他話說到一半,陡然停住,因為沐清傾已經吻上他的雙唇。

    當那飽滿的帶著清甜氣息和甘冽酒香的唇觸碰到溫宴時,他整個人都沉溺了進去,有一種時光停滯的錯覺。

    但隻是一秒,他立刻恢複了理智,把沐清傾拉開。

    “清傾,你醉了,別亂動,我送你回家。”

    沐清傾瞪著一雙迷離地眼睛,仔細地看著他,而後咯咯笑起來。

    “嵐,你臉紅了?”她笑著笑著,又有點憂愁,伏在他胸口,“你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我好像有點喜歡你誒。”

    溫宴聽著,心裏格外不是滋味,他沒說什麽,抱著沐清傾上了車。

    不遠處,一輛黑色商務車內。

    常楓收起相機,格外暴躁地罵了一句:“靠,海哥說的沒錯,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老大為她做了那麽多,她卻趁老大不在,和別的男人幽會!”

    同車的手下也紛紛表示讚同,為景嵐感到不值。

    常楓冷哼一聲,“等把這些照片發給老大,這女人就等著卷鋪蓋走人吧!”

    他毫不怠慢地按下傳輸鍵,照片頃刻之間傳到了帝都。

    ……

    第二天中午,沐清傾在頭痛欲裂中醒來。

    她想起昨晚本來打算陪溫宴喝酒的,結果自己因為心情鬱悶,反而喝醉了,還勞煩溫宴把她送回來。

    而且她似乎,好像,大概,貌似還吻了溫宴……

    “天哪!讓我撞牆撞死吧!”她一把用被子捂住腦袋,感到羞愧無比。

    她發誓當時看到的是景嵐的臉,本來想借著酒膽表白,誰知道一不小心把溫宴給調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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