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一見到她,就大呼:“沐姐姐,你今天化煙熏妝妝啦,真漂亮!”
沐清傾撥開這個小狗腿子,有氣無力地坐在位置上,翻看這個月的報表。
陶夭夭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對她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12項目財務代表初選的入選名單已經作廢了,據說是因為有徇私舞弊的現象,現在已經換了一撥人重新審查。”
“真的?”沐清傾這兩天煩心事多,差點把這正事給忘了,聽到這個消息,心情頓時明朗了幾分。
陶夭夭眨著眼睛,故作神秘地問道:“你猜是誰下的命令?”
沐清傾一猜就知道是誰,毫不猶豫地回答:“溫宴。”
“錯!”陶夭夭早就猜到她會猜錯,一臉得意洋洋,“是溫崢。”
“啊?”沐清傾一臉詫異。
“奇怪吧?作為溫氏集團的掌門人,日理萬機,居然有空來管我們這個小小分公司的一個小項目的競選。”陶夭夭皺著眉分析。
沐清傾倒沒想這麽多,“領導的思維總是異於常人,你要是能理解,你就能做領導了。”
陶夭夭撇撇嘴,“說的也是。”然後開始花癡溫崢真的好帥。
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有景嵐那晚的出麵袒護,沐清傾也很少被人當麵說閑話。
一連過了三天,景嵐卻沒再出現,既沒有回紫薰別墅,也沒有電話或者短信。
沐清傾不爭氣地開始想他。
這天下班,司機把她接回紫薰別墅,麵對空蕩蕩的房屋,她實在忍無可忍,給景嵐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起來,但接電話的人不是景嵐,而是沈叢。
“夫人,您不知道嗎?總裁在帝都,三天前就離開江城了。”
沐清傾覺得心裏空了一塊,他竟然消無聲息地離開江城,甚至沒跟她說一聲。
猶豫一下,她還是忍不住問:“我能和他說句話嗎?”
沈叢有些為難,“這個……現在不太方便,要不夫人您晚一點再打過來吧。”
“哦,好吧。”
聽到那頭果斷地掛電話聲,沐清傾的一顆心漸漸沉入水底。
“沐清傾,你在瞎想什麽?你和他隻是契約關係,他到什麽地方憑什麽通知你。”
她蹲在地上,抱住胳膊,在心裏惡狠狠地警告自己。
與此同時,帝都某高級會所包廂外。
沈讓收了手機,歎一口氣,然後推門進入包廂。
裏麵燈光暗淡,充斥著濃烈的紅酒氣息。
景嵐靠在沙發上,雙目微閉,臉色泛起微微的紅色,急促的胸口起伏顯示他睡得並不安穩。
他麵前的茶幾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很多酒瓶,地上還有碎掉的玻璃杯渣。
旁邊的沙發上,穆海懷裏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冷臉看著熟睡的景嵐。
他忽然想到什麽,眼光一閃,一抹邪氣的笑容爬上嘴角。
他拍了拍懷裏的女人,然後朝景嵐指了指,“過去,好好伺候。”
那女人早就想接近景嵐,無奈對方一直誰都不理睬,隻顧著喝酒,現在獲得穆大少爺的允許,她立刻點頭,“是。”
女人扭著腰肢坐在景嵐身邊,婀娜的身體緊貼著景嵐,柔軟的胸部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他的胳膊。
沈叢輕輕地把手機放到茶幾上,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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