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低頭去吻沐清傾的唇瓣。

    人渣!神經病!

    沐清傾真是一秒都不想和他處在一個空間。

    她推開他,卻發現雙肩被他的手抓的死死的,動都動不了。

    那股酒氣混合著羅維身上的味道,沐清傾簡直要吐出來,她拚命掙紮,想擺脫羅維的桎梏。

    忽然,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你們在幹什麽?”

    聽到這個聲音,兩個人俱是一僵。

    羅維抬頭看到來人,臉色一變,頓時嚇得酒醒了大半。

    沐清傾趁他不備,從他懷裏掙脫,一轉身,看到身後站了一群人。

    為首是景嵐,正冷眼看著羅維,他身後兩側分別是沈叢和孟修,還有不知什麽時候來的穆海,鳳白和陶夭夭也在,後麵還跟著幾個保鏢。

    沐清傾從大夥兒的眼神中,知道他們一定誤會了什麽。

    正要開口解釋,景嵐幽深的鳳眸閃過狠厲,開口卻語氣淡淡,道:“沈叢。”

    沈叢心領神會,對保鏢說:“把這個男人帶回去。”

    羅維清楚要是被景嵐帶走,不死也會殘廢。

    他低下頭,用又低又快的語氣對沐清傾耳語說道:“如果我死了,那塊手表你一輩子也別想拿到。”

    沐清傾咬了咬唇,羅維知道自己成功了。

    三名身強力壯的保鏢剛走過來,沐清傾伸手攔住,對景嵐說:“嵐,沒必要這樣,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麽。”

    穆海嗤笑一聲,“這位是你前男友吧?都抱到一塊兒去了,當我們瞎嗎?難道非要等哪天捉奸在床,才肯承認,大嫂?”

    他那句大嫂,完全沒有尊敬的意思,反倒是故意嘲諷。

    陶夭夭瞪了一眼穆海,氣憤地說:“你閉嘴!聽沐姐姐解釋。”

    鳳白點頭,“女神的為人我相信。”

    穆海瞥了鳳白一眼,低聲道:“腦殘。”

    “你才腦殘,今天出門是不是忘帶腦子了?”鳳白毫不客氣地反擊。

    眼看三個人要掐起來,孟修將文件夾在腋下,推了推金絲眼鏡,丹鳳眼朝三人每人射了一把冷刀子,三個人立刻保持緘默。

    景嵐這時平靜地朝沐清傾開口:“給我一個解釋。”

    沐清傾張了張口,但悲哀地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麽。

    難道說前男友對她餘情未了,求她做情婦,她救他是為了保護那塊父親留下的唯一信物?

    他們會信嗎?

    他會信嗎?

    如果他足夠相信自己,根本無需她的解釋,他需要解釋,說明他並不是那麽相信自己。

    這樣想著,沐清傾沉默了下來,隻是脊背挺得筆直,與景嵐對視。

    “我不想解釋什麽,信不信我,在你。”

    景嵐平靜的眼眸一點點暗下來,有些複雜地盯著她的雙目。

    沐清傾心頭一陣苦澀,他果然不相信她。

    景嵐敏銳地捕捉到她眼中的那一抹情緒,心頭一痛,話就脫口而出:“我信你。”

    同時,他向前伸出右手,似在邀請她到他身邊。

    沐清傾垂下眼眸,抬腿走過去,將手放進景嵐的掌心。

    景嵐攜著她,轉身走的刹那,他的餘光淡淡掃過羅維。

    羅維的視線與那餘光相交,感到徹骨的寒意還有……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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