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便陰惻惻地掩口而笑。

    沐清傾沒想到周可麗會這麽狠毒,畢竟二人曾經是同窗。

    她心頭一沉,絕望如潮水湧來,餘光瞥見身側茶幾上放了一把水果刀。

    她咬緊牙關,一邊佯裝恐懼地往茶幾挪動,一邊冷笑道:“給你這種人下跪,還不如殺了我,你聽著,如果你敢把我怎樣,景嵐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應該知道他的手段。”

    提到景嵐,周可麗的眼神中閃過恐懼,但很快她就恢複那份冷酷。

    “沒關係,到時候我會把現場偽裝成你和男人約炮,被幾個男人玩弄過,你以為憑景嵐的身份,他還會要你?恐怕和你撇清關係還來不及吧。”

    說到這裏,周可麗語調一轉,“你到底是跪還是不跪?”

    “做夢。”沐清傾脊背挺的筆直。

    周可麗眉頭一擰,“你們幾個,不用太溫柔,玩的盡興點,這可是景氏景夫人哦。”

    那幾個大漢搓著手,興奮地朝沐清傾聚攏。

    “有錢人家的貴夫人,長得這麽漂亮,滋味一定不錯。”

    沐清傾被他們圍在中間,仿佛被一群黑熊圍困住的小鹿。

    忽然,她拚盡全力,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朝前一刺,將其中一個大漢的手臂刺破。

    “不準過來,不然我不客氣了。”

    “臭娘們,找死!”被刺傷的大漢忽然上前,一把抓住沐清傾的手腕,用力一捏,沐清傾吃痛,刀掉落在地上。

    大漢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猛地往地上一摔。

    沐清傾的頭撞到茶幾角,一睜眼就是一片猩紅色的溫熱液體。

    一隻手抓住她的衣領,粗暴地把衣服撕開,而她趴在地上,絲毫動彈不了。

    哪怕死,也不能被淩辱。

    她這樣想著,抓起剛才掉落的水果刀,朝自己的頸部紮下去。

    門砰的一聲被砸開,門外的人看到屋裏的場景,大喊一聲:“清傾,不要!”

    一隻飛鏢破空而出,在水果刀觸碰到肌膚的前一秒,將其彈開。

    沐清傾看著掉落在地的飛鏢和水果刀,愣了兩秒,一回頭就看見一抹高大的身影急急地朝她走來。

    沒想到是他。

    溫宴。

    她上半部分裙子已經被完全撕破,隻有幾塊破布掛在身上,幸好是趴在地上,隻露出雪白的脊背。

    溫宴一臉心疼到了極致,把西服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隨後將她抱起來。

    “我帶你離開。”他溫聲道。

    沐清傾顫抖著點頭,她這時才看清,大約二十多個白衣保鏢出現在房間內,周可麗和那五名大漢已經被製服。

    想起剛才的情景,她還心有餘悸,也不管與溫宴的關係,貼著他的胸口哭了起來。

    忽然,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放下她。”

    沐清傾心中一動,是景嵐。

    想到那個能夠給她安全感的男人,沐清傾恨不得立刻撲進他懷裏。

    她扭過頭,剛想叫他的名字,就看見他酷寒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

    準確說,是溫宴的手與她的身體接觸的地方。

    景嵐邁步走進來,素來冷漠矜貴的眉眼,帶著一份凜冽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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