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誌煒隻是點點頭,把寶寶放在我身邊。疼惜地輕輕地把我臉上的亂發理到一邊。

    端木麗琴不信任地看著端木誌煒,沒有動。上官東安對她笑笑。“端木醫生。我們一起走好不好?”端木麗琴隻好點頭,向外走。那個人可靠嗎?行嗎?

    我的嘴唇破了幾處,全是牙齒印子,又紅又腫。端木誌煒耳邊又回響起我聲嘶力竭的哭叫聲,她最需要自己時,卻缺席,讓她獨自承擔一切。他慢慢地俯下頭,輕輕地舔舐紅腫的嘴唇和傷口。

    “端木誌煒。端木誌煒。”我低低呢喃聲傳進端木誌煒耳裏,他不由怔一下,雙手捧住她的頭,加重了親吻的力度。

    雖然是在睡夢中,這久別的熟悉味道,讓我反射似地回應他,伸手臂圈住他的脖子。

    “我愛你。我愛你。我的小紫。”端木誌煒低語。

    我清醒了,我睜開眼,看見隻有在夢裏才能看見的眼睛。閉一下眼睛,唇齒簡緊密燙熨一起的雙唇,雙舌相纏。這是真的,不是夢,這個混蛋回來了,還有膽子現身。

    第一個念頭剛起,一下咬住他的舌頭。端木誌煒出了一身冷汗,我鬆開牙齒,推開他。

    “老婆。這是你的見麵禮’”

    “我不是你老婆,是上官東安的老婆。”

    端木誌煒捂住嘴,吸幾口氣,舌頭被地咬出血。苦笑看著她。

    “你就是嫁100個老公,也是我的老婆。謝謝你,為我生個這麽漂亮的兒子。”

    “兒子?我的兒子呢?’我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躺在這裏的原因。

    “在這,你看。”端木誌煒把嬰兒抱近她麵前。

    我看見孩子的第一眼,就皺起了眉頭,臉色也拉下來。

    “怎麽啦?這是你兒子。”端木誌煒不解地問。

    我又看一眼兒子,抬起頭問:“是不是抱錯了?怎麽這麽醜?”

    “啊?錯了?”端木誌煒大驚失色,不相信地看著我。

    “放那張床上。”我感到失望加沮喪。自己辛辛苦苦地懷了十個月,還疼得死去活來一夜,卻生個這麽個醜不啦嘰的小東西,付出那麽多,真是不值。

    端木誌煒抱起孩子,他仔細地看沉睡中小家夥的五官,感到很眼熟,他綜合了自己和我的特點,不可能錯。

    “你生孩子時,產房裏有別的產婦沒?”

    “沒有。”

    “誰為你接生?上官東安是不是陪你生產?”

    “姑媽。”

    “不會錯。媽媽和爺爺守在產房外,孩子直接就交給我們自己人。這是我們的

    兒子,沒錯。”

    “就叫他阿醜。離我遠點。”我知道絕對不會錯,我感覺自己就像醜小鴨的母親,愛不起來這個醜家夥。我轉過身,給他們父子一個後背,閉上眼想睡。我沒有力氣和端木誌煒算賬,隻想靜靜地休息,盡快地恢複體力。不管怎麽說還是健康最重要,人啊,如果一輩子連健康都沒有,那才是最悲慘的事。所以我平時還是挺注意這方麵的事情的。

    端木誌煒看看她,把被子放到另一張床上。走過來彎腰輕聲問:“想不想吃東西?”

    我一下轉過身,感到肚子在聽到吃就餓的難受。“你給我煮4個雞蛋,不,煮10個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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