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麗琴雙手捧起一個沾滿血汙的小男嬰,連給上官東安。

    “你給他紮臍帶。”

    上官東安無措地看著手上這個手腳亂動,閉著眼睛使勁啼哭的嬰兒,一心裏發怯。

    “我?我不行!端木麗琴,還是你為他紮臍帶。”

    “你可以開胸腔,做心髒手術。紮臍帶這麽簡單的你不會?小陳,你協助他。”端木麗琴坐回凳子上,處理我產後的事。

    一位30歲左右的護士微笑對上官東安捅說:“張大夫。來,放到這邊的台子上。”

    上官東安緊張地捧著又滑又軟的小家夥,生怕他舍從手上掉到地上。忙走過去放到一個平台上。

    陳護士遞給專用紮臍帶的繩子。

    “在離身子一指處紮緊,打死結。”

    “謝謝!”上官東安接過繩子,開始紮臍帶,他的手微微地發抖,心裏盈滿幸福和敬畏感動。生命,生命的奇跡,忘了我所受的陣痛,這個小家夥強有力的哭聲,在宣告他的出世來到。

    他幾次努力地掙紮,想睜開眼睛,都沒有成功,也許他生氣了,暴怒。小雞雞一硬,架起銅炮,一道水柱直直地向上衝去。他出世後的第一炮童子尿,衝到上官東安的臉上。

    小陳在一邊咯咯地筻出聲。“端木醫生,你兒子的第一泡量子尿,全灑在你身上,你要發大財了。”

    屋子裏的人全笑了。端木麗琴微笑看一眼滿不在乎,疼愛地為小家夥擦拭身子的上官東安。“不用擦,讓小陳為他衝洗幹淨就行了。小陳,你先稱一下,有幾斤。”

    “好。’陳護士抱起嬰兒,放到一個電子台秤上。

    驚叫。“3800克,加上尿就有4公斤了。小紫能順產能生下這麽大的嬰兒真是奇跡。”

    笑陳抱起嬰兒放到水管下,用溫熱的水,衝洗身上的汙物。

    上官東安在旁邊洗手,按下點洗手液,漫不經一心地洗著手,眼睛留心地看陳護士怎麽為嬰兒洗澡,記住每個步驟。

    陳護士很利落地為小家夥洗果,他不哭不鬧,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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