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上官東安的婚姻生活開始了。

    上官東安是個好男人,他每天下班就回家,從不在外麵吃飯過夜。

    我一邊炒股,一邊寫小說。我會早早地起床為老大夫和上官東安做早點,送老大夫祖孫出門上班後,到菜市場買菜。回來收拾房間,打掃衛生,有時間就寫寫小說,看看股票。兩件事她做地全是漫不經心。,但,在她的隨意之問,股票的買點和賣點都恰到好處。小說也沒被卡住過,寫的順風順水。是不是肚子裏的兒子知道他老媽生存的艱辛,在幫助我。”

    吃過晚飯,隻要不下雨天氣不冷,上官東安會和我手挽手到金安源廣場散步,有時也會到紫雲公園喂魚。

    我們有說不完的話題,討論股票的走勢,世界的金融形勢,華爾街的動態;還有就我小說裏的人物的定位,故事的發展情節,爭論不休,堅持自己的立場,吵得臉紅脖子粗,過後,又相互看著對方釋懷的大笑。

    他們都避而不談端木誌煒的事,不談他的金碧濤酒店。我感到生活得很充實很快樂,但晚上獨自躺在大床上,手放在胎動的越發頻繁的肚子上。心裏的深處的那個人影就會冒出來,壓都壓不住拱出來。

    “老婆。老婆。我愛你。我愛你和寶寶。”

    “滾開。走了,就不要再出來。”我會生氣地罵他,罵後,又會對兒子說:“寶寶。你的爸爸是上官東安,不是端木誌煒。你是媽媽和爸爸的寶貝,和端木誌煒沒關係。”

    肚子一天天地在長大,孩子催促著時間飛一樣地向前滑動。

    我的生活裏多出了三位陌生人。

    端木母親有事無事就會到我的家走動,一去就是一天。

    我姑姑端木麗琴也是常客,更誇張的是,她一忙加班時,就會讓我替她到幼兒圓接張天。晚上,還讓張天在我家過夜,星期天時,張天就在我家。端木麗琴以工作忙為借口,讓他老呆在這裏。張天很小就認識我,他跟著我,不哭不鬧,乖乖地聽話,也不找他的母親。

    張天看著我的超級大肚子,眼睛骨碌碌轉轉,奶聲奶氣地問: “表姐。寶寶什麽時候出來和我玩?”

    “快了,再有半個月就出來了。”

    “我也有個小弟弟了。”

    “不是弟弟,是外甥。他要叫你舅舅。”

    “表姐。叫舅舅親?還是哥哥親?”

    “舅舅親,哥哥不親。你看,到處都是哥哥,沒有舅舅是不是?”我睜著眼睛說瞎話。

    “對呀!我們幼兒國,有很多哥哥。”張天很認真地點頭,對表姐我的話是百分之百地信任。

    離預產期還有3天,端木麗琴為了安全起見,要我做一次B超,確定臍帶會不會纏在胎兒脖子上,如果臍帶繞頸,就要提前做剖腹產手術。

    端木麗琴的建議大家一致接受,端木母親和上官東安陪我來到到醫院做B超。還好,虛驚一場,臍帶沒有繞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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