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們幸福的像花那樣的時候,那個可惡的女人卻是有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她陰陰的笑道:“你們不會有好結果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好的在一起的。端木誌煒,你是我的老公,你為什麽要跟著別人跑?”

    說著伸手就來推搡我們兩人的身子,我哪裏願意她從中搗亂,於是推開端木誌煒的身子,伸手就朝莉莉的頭發狠狠的扯去。

    她不妨我會突然跑出來抓她的頭發,“啊”的一聲尖叫,伸出兩個利爪朝我的臉上抓來,我如何肯讓自己的臉被人家抓花,當下頭往後仰退幾分,避開那可惡女人莉莉淩厲的攻擊,然後伸腳朝她的小腹狠狠踢去。

    像這樣可惡的女人縱使打不死也要狠狠的將她扁一頓才能解恨,自己吃飽了沒事做,居然敢跑來拆散我們的婚禮,八成是不想混了。

    莉莉那家夥可惡也有她可惡的道理,她小腹吃痛,非但不退,反而像發瘋的母獅子,張牙舞抓像我撲了過來。

    “我雖然是個柔弱女子,但是在國中軍訓的時候也學過這麽兩下子。雖然說不上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殺死一頭大象,但是要對付這樣一個發瘋的瘋子,還是容易過吃生菜的。”我心裏這麽想到。

    但是我的想象太過樂觀了,莉莉那個瘋子根本都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我本以為她會用爪子抓我臉的,沒想到她卻抱住我的大腿,朝我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當下痛的我眼淚直飆,我恨不得一巴掌就將她煽死。

    端木誌煒見我們兩個女人在合適的地方不合適的時間打起架來,當下嚇得頭發豎起來,這結婚結到自己的老婆跟別人打架去了,這還了得,於是趕忙跑過來勸架。但是他個子雖然高大,但卻如何是我們兩個彪悍女人的對手。

    端木誌煒他還沒走到我們兩人身邊,臉上便多了兩道鋒利的抓痕。端木誌煒自然不會吃飽了沒事給自己的臉上畫兩道花花,而我腦子也沒有被門夾過,好好的就給他臉上留兩個紀念,老公嘛,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蹂躪的,而且縱使要蹂躪也是晚上回去的時候讓他跪著搓衣板再慢慢算賬的。

    做女人要做的好,那麽做事就要分場合的,像莉莉那樣隻知道胡攪蠻纏的女人,是絕對不能被偉大的共產黨,可愛的人民接受的。正因為她不能被我們廣大的台灣同胞所能接受,所以我要代表台灣人民消滅她。

    當然消滅一個邪惡的人或者勢力,不是光說說就能算了,必須在有足夠的力量之下,還要用靈活的腦子,才能讓保證自己最小傷害的前提下,有驚無險的滅了這個人渣。

    可惜的是,我力量是夠的,但是智慧卻還差了一點,在這樣一個瘋子麵前,我居然跟她打的不相上下。她臉上被我抓傷了不少,我可憐的大腿也被她狠狠的咬了幾口。

    好容易兩人打完了第一場,兩人都鬆開對方的身子,狠狠的瞪著對方,呼呼的喘氣。我見莉莉這個女瘋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我和端木誌煒兩人麵前)對他痛下毒手。我心裏如何氣的過,當下飛衝過去一巴掌朝她的臉上狠狠的煽了過去,然後五指並攏,兩手使勁的捏著她兩邊的嘴巴,恨不得將她的嘴巴撕碎。

    莉莉自然也不會任我蹂躪,她也是不甘示弱的跟我扭打在一起。兩人的響聲很大,很快就引起了那些在尋找我們的人的注意,於是離我們X坐標和Y坐標最近的那些我的親戚和端木誌煒的親戚都聞聲趕來。

    他們一眾人見我們打的水深火熱,熱火朝天的,一個個都嚇得魂飛魄散。這結婚的好日子,新娘子跟一個毫不相關的女子打起來,這叫怎麽回事?

    打就打吧,居然還跑到這公共場合來打,這想造反了是不是?一眾人都嚇得趕忙過來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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