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辰:“……”

    “不過現在這樣也很好。”柳蔚真誠的道:“為了爭取勞動先鋒,他們幹活更賣力了,每天都累得不行,再也沒力氣唱歌了。”

    因為付子辰心裏受到了衝擊,下午柳蔚就管著他,不讓他再出去亂走,讓他幫著勸尋紅。

    但付子辰根本不認識尋紅,呆了一會兒,一句話沒說。

    柳蔚最後還是自己說,可尋紅依舊采取上午的方式,一問三不知,多問就閉嘴。

    眼看著一整天都要這麽耗光了,傍晚時,外頭傳來消息。

    柳蔚聽了衙役的稟報,看向尋紅:“一點紅發生命案,有姑娘於房中上吊自縊。”

    尋紅猛地從地上站起來,盯著柳蔚,握緊雙拳。

    柳蔚冷冷的道:“不是我們做的,是誰做的,你心裏應該有數,你失蹤了一天一夜,付鴻晤要逼出你,總要用點手段。”

    “都是你害的!”尋紅咬牙切齒,衝過去,抓緊牢門:“放我出去!”

    柳蔚站起身,歎了口氣:“今日與你說了這麽多,好言好語,你偏是不聽,付鴻晤用下作之法害你一點紅,你倒對他言聽計從,忠心不二,你是骨頭賤呢,還是就吃硬不吃軟?非要人打著你,逼著你,虐著你,你才肯好好配合?”

    柳蔚說完這句,就走了。

    尋紅一直盯著柳蔚的背影,直到消失,才頹然的坐到地上。

    張雨過來安撫:“這位大人說的也沒錯,你失蹤一日,主子就能為了找你,將一點紅的人當做人質,說殺就殺,你真的還要對他盡忠嗎?”

    “我……”尋紅張口欲言,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下去。

    一點紅的姑娘給帶回來以後,柳蔚親自驗屍,付子辰在旁邊幫她記錄,順便問:“怎麽死的?”

    柳蔚檢查了一番,道:“內傷而亡。”說著,將那姑娘的衣服解開,胸口處,一個猩紅的血手印顯露出來。

    付子辰照直在紙上記錄好,又問:“凶手?”

    柳蔚說:“讓人排查一下付鴻晤身邊的高手,看誰精通掌法,誰就是凶手。”

    “哐當……”瓷器碎裂之聲,從身後響起。

    柳蔚與付子辰同時轉頭,就看到門口處——張風站在幾瓣碎裂的茶杯中間,臉色蒼白的看著他們。

    “風叔?”柳蔚疑惑一下,剛要詢問,腦子裏閃過什麽,頓時回頭看了眼屍體:“莫非,風叔的三弟,便是精通掌法之人?”

    張風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因為地上都是碎瓷片,膝蓋直接紮中了兩片,但他沒有起身,哀求說:“求大人……饒命!”

    柳蔚立刻上前將他攙扶起來,道:“風叔放心,隻要能證明他殺人是受人教唆指使,雖判不了他無罪,卻也能從輕發落。”

    張風看起來仿佛老了十歲:“真的?”

    “真的。”柳蔚點頭,又安撫:“此事需得風叔親自跑一趟,與張雨說一下,最好,是在尋紅麵前說。”

    “這……”這不是讓尋紅恨張同嗎?

    柳蔚卻不解釋了,尋紅、張雨、張同,這三人不管私下關係如何,到底是一條船上的,所謂同舟共濟,張雨已經叛變,尋紅眼下若不跟著叛變,那即便她回去,也隻是眼睜睜看著付鴻晤如何寵信張同,於她而言,那是一個沒有生機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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