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吳列夫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立即帶著嘲諷的口氣說道:“其實我還真的不想知道你的身份,因為這樣會讓我覺得十分的低賤啊。”

    “低賤嗎?有意思。”那個吳列夫伸直了脖子繞了一圈,發出了骨骼碰撞的聲音,隨即利用西瓜刀在手中掂量了幾下和我說道:“當然,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本來就不想來找你麻煩,但是呢,我這次被人救出牢房,就等於欠了別人一個人情,那人要我來拿你的命,所以我沒有辦法不按照他的意思做。”

    “果然。”我隨即有些恍然的說道。

    可是在麵對我的回答,那個吳列夫倒是覺得很有意思的說道:“你說什麽果然啊。”

    “你能夠從防衛森嚴的牢獄中逃出來,絕對不是巧合,要不是在外麵有人協助你的話!”我將內心的想法如實的告知給了吳列夫聽。

    吳列夫從容一笑的回答說道:“有意思,你分析的倒是頭頭是道嘛,但是呢我並不會因為你的睿智而饒你一命的,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我微微眨了一下眼睛,用一種詫異的眼神望著這個吳列夫說道:“怎麽作為變態的話也有為人處事的原則不成?”

    “那當然,在此之前我收了別人的錢,答應要為他殺一戶人家,然後我就沒讓那個家裏的任何喘氣的活下來,包括一個還在吃奶的嬰兒。”

    “說真的,你的行為讓我感覺到了惡心。”我深深的皺起眉頭十分瞧不起的衝著吳列夫說道。

    而當然,這吳列夫對於我的嘲諷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用一種極其自然的聲音回答說道:“抱歉,你所說的話對於我來說是一種無謂的誇獎。”

    “有意思,你不僅變態,而且還十分的自大。”此刻我隻能從不同的方麵挑起話題來轉移這個吳列夫的注意力說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誰放你出來?而且還要我性命的。”

    “抱歉,這個是關於客戶的機密,我不能夠泄露出來。”這個吳列夫十分平靜的說道。

    而在這吳列夫說完話之後,我頓時有些詫異的說道:“怎麽對於你們做這一行的還要保護客戶的機密不成?”

    “那是自然。”吳列夫顯得十分的有理有據的說道。

    我抖了一下肩膀,用一種比較平易近人的口氣繼續說道:“可是呢,你現在要殺我而到最後我連殺死我的人是誰都並不清楚,你不覺得這對於我來說是一種不公平的對待嗎?”

    “公平,你竟然跟我談公平?”這個吳列夫大聲的笑了起來:“我說小姑娘啊,你到底是有多麽的天真啊,在這個社會上向來隻有弱肉強食,人類可以吃各種動物,就是因為他足夠強,所以隻要你擁有足夠的實力才能和別人講公平,所以現在你隻不過是我砧板上的一塊肉而已,我想怎麽對你完全憑借著我自己的意願。”

    “可是你現在要殺我,就不允許我提出臨死前的最後一個要求嗎?”我假意用一種懇求的目光衝著這個吳列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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