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隔肚皮,如果不是蘇霖他們偶然間發現那張照片,恐怕現在我已經死了。

    蘇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發頂,“下次你不能再做這麽危險的事了,如果一定要做,可以先給我打個電話,我和你一起去。”

    我有些尷尬,因為他的動作,蘇霖放佛還沒有意識到,這樣兩人太親密了。

    就在這時,萍兒的出現緩解了我的尷尬,隻見她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一看見我躺在床上,淚水都流出來了,“悅悅,你怎樣了?別嚇我!”

    萍兒的聲音太尖銳,刺的我耳膜疼,我皺了皺眉,努力扯出一個笑容,“萍兒,我沒事你別哭了,再我哭我就有事了。”

    聽到這話,萍兒破涕為笑,輕輕拍了一下我,“你這個女人,嚇死我了,誰讓你受傷的,我去宰了他!”

    “這……”我有些尷尬,看了眼站在旁邊忍俊不禁的蘇霖,萍兒見不得我受一點傷,我知道好友擔心我,隻是她這麽有男子漢氣概,讓旁人看了怎麽想?

    “咳咳……”我假意咳嗽一聲,提醒她旁邊還有人。

    蘇霖輕笑著走了出來,“這就不勞你操心了,宰人這種事自有警察來處理。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回警察局了。”

    剛才齊悅說的,從牆縫裏挖出的男屍也是張光中所殺,他得馬上回去重新取證和整理資料,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看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蘇霖一走,萍兒馬上拉著我的手,“還好你沒事,否則明天娛樂報紙的頭條就該是,二線小明星約會神秘男子被發現橫屍荒野了。悅悅,你說你怎麽總是做這麽危險的事?你出事了,讓我怎麽辦?”

    我回握著她的手,萍兒是真的擔心極了,這一生,能得到這樣一個好朋友,就算死也是值得的。

    我突然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歐辰都還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我受傷了,肯定會大發雷霆。

    想到這裏,我立馬對萍兒說,“萍兒,我們回去吧,我的手沒什麽大事,不用待在醫院裏。”

    “這怎麽行!”萍兒瞪大了眼睛,不讚同道。

    我可憐兮兮地把捆的像粽子似的手臂拿給她看,“我隻是失血過多,現在需要吃大補的,在醫院裏我睡不好,傷口會恢複的很慢。”

    萍兒拗不過我,轉身去找了醫生,得得到醫生說,可以回去靜養,這才沒說什麽。

    近十二點了,萬家燈火都已熄滅,我撐著酸疼的身子躺到了床上,我催促萍兒趕緊去睡覺,萍兒扭著脾氣,非要和我一間房,說晚上要照顧我。我趕緊保證,隻是手受傷,腳上沒什麽問題。

    萍兒終歸是拗不過我,恨恨地跺腳說,“狗咬呂洞賓。”

    隨著房門的啪嗒一聲關上,歐辰的身影立刻出現在了床前,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怒氣,眉心緊皺,“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一個女人居然晚上去陌生男人的家裏!”

    臥室已經被歐辰施了一層屏障,就算聲音再大,外麵也不會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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