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霖看著我一臉煞白的樣子,終於很是好心的問道:“你這是………在害怕?”隨後又加了一句:“還是你在緊張?”

    萍兒怒了:“你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意思?非要讓我們悅悅承認每一個案子都是她做的嗎?你是不是有病?”

    我實在是不想要和他爭吵,索性不再搭理他,任誰看到那樣的場麵都會畏懼,他以為所有人都和醫護人員或者警察一樣可以無所畏懼的麵對那些殘忍的現場嗎?

    我轉過頭:“有什麽話就快點問完。”

    他沒有第一個去問目擊證人化妝師,也沒有問那兩個工作人員,更沒有理會一旁的導演,這麽多人,他隻盯上了我,我覺得自己有些憤怒。

    我對萍兒說:“萍兒,你幫我收拾好東西,等一會兒我結束了就和你一起回家。”

    萍兒點點頭,轉身下了樓。我麵對著蘇霖,他裝模作樣的拿出紙筆,一條一條的詢問著。

    “你是不是知道唐心兒會死亡?所以刻意想要成為目擊證人,想要擺脫殺人的嫌疑?”

    這話我根本無法回答,我隻是冷冷的看著他。

    他又轉向了第二個問題:“你是不是一直對唐心兒演女一號這個角色很不服?”

    人人都知道唐心兒是出賣了肉體給這部劇的投資者,才會得到內定的這個角色,所以我覺得這個問題很傻,演藝圈這種事情多了去了,從來沒有誰服誰,誰敢拚,好運就是誰的,僅此而已。

    我搖頭:“並沒有。”

    他搖頭,笑的溫柔:“你撒謊。”說實話,蘇霖長得很好看,身高最起碼一米八五以上,一雙眸子很深邃,鼻梁很高,感覺像是混血,身材也是十分好的,如果他不做警察,我覺得他倒是可以試試演藝圈,他可能會很有前途,再不然,做個鴨子也不錯。

    想到這裏,我居然勾了勾嘴角,笑了笑。

    這引起了他的好奇:“在一個這樣緊張的氛圍你,你居然能夠笑的出來?這裏剛剛死去了你的一個對手,馬上,你就能夠變成女主角了。你是高興這個?”

    我隻顧著笑我的,根本不理會他的話,他終於皺了眉頭,問我:“你在笑我?”

    我終於歎了口氣,張口說:“我剛剛在想,按照你的想象力來看如果你不做演員,那也隻能做鴨子了,做鴨子,其實有時候,也需要想象力的。”

    他終於聽懂我是在罵他,麵色分外的不好,我撞開他的身體,果然很結實。

    萍兒已經把我的東西都拿了過來,現在隻要離開這裏就好了。

    一場被人反複的盤問進行了很久,讓人慶幸不是那個蘇霖來麵對我,終於結束了以後,我和萍兒換好了衣服,打車回家。

    的哥沒有回頭。停下車以後我和萍兒直接坐了進去,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憤有些低沉,天色居然已經黑了,皓月當空,心情卻十分複雜。

    良久,萍兒摸了摸我的手,果然一手的濕潤,她有些好奇而又煩悶的說道:“為什麽片場總會死人,是有人和導演有仇嗎?還是有人和這劇本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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