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謝清淮到來,葉庭春心中舒了一口氣。

“那些人都關在何處?”謝清淮徑直問道。

“都關在審訊室呢,隻是金吾衛並未查到他們的身份信息,是以不敢貿然行動。”葉庭春忙不迭道。

被抓的那些人神情可是囂張的不得了,根本就沒有將金吾衛放在眼裏。

“帶路。”謝清淮示意葉庭春。

葉庭春忙帶著謝清淮往審訊室走去。

還不等靠近,就聽到了那幾人高聲的叫嚷。

“葉庭春,看在你這官位得來不易的份上,我們哥幾個奉勸你一句,趕緊將我們給放了,今天的事情,咱們還能當沒發生過,如若不然的話……”

“如若不然,你們待怎樣?”葉庭春抬高了聲音,問向那幾人。他有太子殿下撐腰,還怕什麽?

“本宮在此,你盡管審問他們便是,不拘於什麽手段。”謝清淮著重提點道。

葉庭春眼睛中頓時亮起了光,有太子殿下的這句話,他就能好好發揮了。

“哼,到時候有你好看的。”有一人揚著下巴道。

“是嗎?我好害怕啊,”葉庭春忍不住皮了一下。

那幾人還真當他是怕了,道:“既然知道怕了,還不趕緊將我們放了。”

“要是我將你們給放了,你們真會既往不咎?”

“這是自然。”

“那好,你們先等一下。”

葉庭春指引著謝清淮去往一旁的屋子,在那裏能夠將審訊室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安頓好謝清淮後,葉庭春又讓人將審訊室的門給打開,那幾人才待高興呢,就看到幾個人用黑色的綢布將屋子給圍了個嚴實,房間裏一下子變得黑暗起來。

葉庭春又讓人在他們旁邊放了幾盞燈,微弱的燈光隻能夠照亮他們周圍的一點位置。

那幾人被烤在位置上,不能移動,周圍一片黑暗,隻能聽到葉庭春的聲音,卻無從辨析從哪個方向傳過來。

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時刻盯著你,這種感覺,讓這幾人心中發毛。縱然是從戰場上回來的人,也有些難承受這樣的折磨。

“葉庭春,你這是什麽意思?”

葉庭春輕飄飄答道,“既然進了金吾衛,不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這豈不是太遺憾了嗎?”

那幾人心中一顫,早就聽聞金吾衛有一套刑訊的法子,好好的人走完這麽一遭,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樣的法子,一般是用來對付窮凶極惡的犯人的,可他們打人的時候,挺注意力道的,那幾下全都避開了要害位置,根本傷不到性命。

這樣的小過錯,應該還沒到了上刑這種地步吧。

“葉庭春,我們華國可沒有哪條法律說金吾衛可以隨意對人用刑,你這是公然違紀。”

“我也不想這樣的啊,可誰讓你們不肯說實話呢,沒辦法,我隻得動用一些特殊手段了。”葉庭春無奈得聳了聳肩。

他拿起一根銀針來,慢悠悠走到第一個人的麵前,道:“我這個人呢,最沒有耐性了,一個問題,我隻會問一個人一遍,想好了再回答,要不然再後悔就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