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危言聳聽。”趙彥非冷哼一聲,“我們趙家,怎麽就有你這麽膽小怕事的人。”

    不過就是一個女人,他們趙家這麽多年來,屈居蜀中,還不夠窩囊的呢。對著謝氏皇族,自然要收斂鋒芒,明哲保身。

    可是如熙她,不過是範家的表小姐,怎麽就招惹不得了。趙彥清行事,真沒有他們趙家兒郎的氣魄。

    一想到這家夥仗著早出生幾年,將來可以名正言順得接掌趙家,趙彥非就一陣不服,論起能力來,明明是他更為優秀了。

    趙彥清道:“你以為那如熙是個簡單的女人嗎?她和謝清淮關係匪淺,你招惹了她,就是招惹了謝清淮。”

    趙彥非坐直身子,“和謝清淮有關係,你如何能夠認定的?”

    “難道你沒有發現,謝清淮最近現身,手腕上總是帶著一串佛珠。那佛珠,可是當初我在至尊行拍賣下來,然後送給如熙的。現在出現在謝清淮的手上,其中意思如何,不言而喻了吧?”

    這麽說,如熙是謝清淮的女人了?有意思,趙彥非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來。

    謝清淮他目前為止還奈何不了,可是如熙,還是綽綽有餘的。

    “既然大哥知道謝清淮和如熙關係匪淺,卻還救走了她, 還真是軟弱得可以。”將如熙掌控在手裏的話,最起碼還能要挾謝清淮啊。

    這趙彥清倒好,什麽都沒要,就將人給放了。

    正好,他再將如熙抓來之後,便是對趙氏一族立下了大功。

    到時候在爺爺麵前告趙彥清一狀,看他還怎麽擺架子。

    “看在今日大哥說了一條有用的消息份上,我就不計較你做的事了。時候不早,我也該回去休息了,大哥,晚安。”

    趙彥非邁步離開。

    他剛離開,門口處就出現一個人,男子長相邪魅,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格外的勾人。他似笑非笑得看著趙彥清,“虧我這次過來了,否則就看不到今日這一出好戲了。”

    趙彥清走到吧台處,拿了兩隻杯子,一瓶酒。

    “怎麽,不去找你的小甜心,我這可沒有什麽溫香軟玉,你就不怕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趙彥清倒上酒,遞給男子。

    刑銘接過那酒杯,晃了晃,道:“還不是因為今晚的事情,我實在是看不懂你了。如果說,你希望如熙好的話,又怎麽會告訴趙彥非她和謝清淮之間關係匪淺呢,這豈不是要引誘趙彥非去對付她嗎?如果你不希望如熙好過的話,那大可今晚不必出手的。你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麽想的嗎?”

    “我能有什麽想法,不過就是隨便玩玩罷了。”趙彥清輕抿了一口酒,姿態懶散,目光微斂,修長的睫毛遮住了自己眼裏的算計。

    刑銘眉目一挑,“隨便玩玩,您逗我呢。得,反正我知道,隻要你不想說的,誰也無法逼你開口。我不再過問就是了,不過你這個弟弟,可有點不簡單啊。上次的事情,應該算是他的手筆了。”

    “我知道。”趙彥清摸著自己的傷口,盯著趙家家主之位的人可不少呢,他的存在,礙了路了。

    不過,想算計他的人,可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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