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裏已經是寺內了,我是在外麵的廣場上遇到的,而且當時我來的時候是晚上,並沒有這麽多的遊客。”

    “哦,是外麵那片廣場啊。”我仔細的一想,差不多就知道他是在什麽地方遇到的了。

    “是的,沒錯,就是外麵的廣場,我不可能會記錯的。不過這裏……似乎跟我當年來的時候,有那麽一點點不一樣。”

    按理說這種寺廟變化是很小的,一般來說不會有什麽太大的變化,可現在他說不一樣,我就覺得事情有些古怪了。

    “不一樣?哪兒不一樣?”我急忙問道。

    天門道人上下打量了一邊,最後皺著眉頭說道:“我還真說不出來哪兒不一樣了,這寺廟看上去沒什麽變化,或許是細節方麵有些不同吧。”

    “細節方麵!”我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的,老哥你當年的魂魄能抵擋屍氣,那就足以說明魂魄有多強了,這麽強的魂魄,沒有理由會記不清楚的,就算時隔很多年,也應該能每一個細節都回憶的很清楚才對,怎麽可能會說不上來呢?”

    我這句話並非胡說,這是我自己親身的體會,玄術界修士的記憶方法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他們可以回憶道極其細微的地方。

    就好比我可以把記憶中的場景直接像圖片一樣的觀看,能夠觀察到非常非常細微的地方,幾乎不可能會忘記一絲的細節。

    換句話說我們的記憶就跟照片一樣,是可以隨時查閱的,甚至能夠放大觀察,這種記憶的瀏覽方式,是普通人永遠無法想象的。

    天門道人搖了搖頭說道:“按理說我應該記得很清楚,但事實上我的記憶很模糊,隻有這座寺廟外形的大致記憶,細節的地方全都記不清了。”

    “全都記不清了!這麽說事情果然有古怪!”

    我立刻聯想到了我自己的事情,我的魂魄不是也很強大嗎?可我對這一年多來的事情記憶同樣很模糊,甚至分不清楚幻覺和現實,情況比天門道人更加嚴重。

    “老哥,咱們不研究這些了,現在我們已經到了紮什倫布寺,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吧。”我幹脆直接改變了話題。

    天門道人沉思了片刻說道:“暫時沒有太好的辦法,我們隻能直接進去找個僧人問,希望可以問到班禪活佛在哪裏。”

    “老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我雖然對佛教的事情不太懂,可我對西藏也是有點基本了解的,班禪活佛在西藏有著就舉足輕重的地位,是這裏最重要的活佛,身份之尊貴是我們無法想想,這樣的高僧是你一句話就能見到的嗎?”

    我對天門道人的計劃有些無語,這位老哥也太異想天開了一些,我們漢地寺廟的主持方丈尚且難見,更何況是這位在藏地身份尊貴的班禪活佛呢?

    這就好比你跑去泰國皇宮,跟門口站崗的說我要見泰皇,這不是扯淡嘛!人家不直接把你抓起來才見鬼了呢。

    當然這裏是寺廟,不會有這麽過激的行動,但是被拒絕那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天門道人看了我一眼說道:“那你說除了這個辦法,咱們還能有什麽辦法嗎?”

    “我看咱們先在這裏摸一摸地形,然後在這裏找個暗處躲起來,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再想辦法去找班禪大師,這樣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煩。”我提議道。

    可是我這句話才剛說完,天門道人就用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我說道:“老弟,不是老哥說你的辦法不好,可你知道這座紮什倫布寺有多大嗎?”

    老實說這個問題我確實沒辦法回答,我還真不知道這裏有多大,隻能聳了聳肩說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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