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檔案室前麵的檔案都是按照年份存放的,而唯獨最後三排不一樣,這三排的檔案並沒有細分,而是雜亂無章的堆砌在一起,根本就沒有詳細的年份記載,就像是堆放廢棄檔案的地方一樣。

    而且這三排檔案架給人的感覺就是從來沒人整理的,讓人一眼就覺得這地方不會有什麽重要的檔案。

    可是在同一個檔案室,前麵的架子都整理的幹幹淨淨,唯獨後麵的三個架子是這樣,這是非常不符合邏輯的,也完全沒有理由這麽做。

    所以我反而覺得這是有人故意弄成這樣的,反倒是有了一種欲蓋彌彰的味道,其實不用那個管理員說,隻要我們走到這裏來,我也一樣能發現問題。

    我伸手從架子上隨便拿了一份卷宗翻了一下,發現這是一宗凶殺案,被害者是一個老婦人,當時偵破這個案件的警官根本就找不到一點線索,這老婦人是在房門反鎖的情況下被殺的,在這戶凶宅裏找不到一點點的線索,這件案子至今都沒有偵破。

    因為案情實在太簡單,也沒有任何的旁枝錯節,所以整份案卷隻有兩三百個字,我一眼就了個大概。

    隨後我又翻閱了幾份卷宗,發現這些卷宗都是沒有破的懸案,其中更有很多聳人聽聞的殺人手法,什麽烹屍,融屍和這些死法相比,簡直是小兒科。

    這些卷宗還真的讓我長了見識,有些殺人手法簡直是聞所未聞的!

    這些殺人手法裏有一個案子我印象最深刻,這間案子裏被害死者的血肉骨頭全部找不到了,隻剩下了一灘膿血和一張人皮,這張人皮從頭到腳都沒有破開的痕跡,是非常完整的一張人皮,就好像是這整個人的血肉骨頭全部是從內部融化的一樣。

    類似這樣的案件有很多,每一件都是極其怪異的,當然我看的都是一些記載簡單直接的,很厚的那種我隻是粗略的掃一眼就放下了,這些案件再奇怪也不關我的事,我們要知道的是30年前的那件事。

    那個檔案管理員說的那些封存的檔案就在這三排架子上,至於在具體哪個位置他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不許任何人查閱的緣故,所以他自己也沒有看過,因此並不是很清楚具體的位置,隻能說出來一個大概。

    我和朱警官兩個人在這裏翻看了許久,始終是沒有找到那些封存的卷宗,眼前這些懸案雖然很多,但都是開放式的,並沒有封存起來。

    在尋找的過程中,我把身上的那塊玉牌拿出來看了一下,在確認這玉牌完好無損之後,我才又把玉牌揣回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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