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黑袍人眼睛裏的光點我就感到奇怪,這壁畫上莫名其妙多了這麽一個黑袍人是什麽意思?

    突然我想起了剛離開南京的時候,我也曾經在服務區見過一個黑袍人,那個黑袍人是在有人死在腦屍蟲之後,他曾經在我的麵前,一揮手就把那些零散的腦漿給收走了。

    那個人也是穿一身黑袍,而且他居然能直接收走滿地的腦漿,這人的手段絕對不是普通人,因為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會辦得到,那個黑袍人會不會和這壁畫上黑袍人有關係?

    我突然有了這個荒唐的想法,但隨後這個想法就被我自己給否定了,因為這個地宮少說也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如果那個黑袍人和這個黑袍人之間有關係的話,那這黑袍人為什麽還要大老遠跑到江蘇去殺人?

    這人不可能僅僅為了感染幾個人就跑這麽遠的距離,難道這雲南找不到普通人去感染腦屍蟲嗎?

    這當然不可能,所以那個黑袍人應該和這壁畫上的黑袍人沒關係。

    我抬頭看了一眼第一副壁畫上那個背對著我的人,心裏覺得這個黑袍人很可能就是第一副壁畫裏那個全身腐爛的人,也就是說他很可能就是建造這座地宮的主人!

    想到這裏我立刻朝第六幅壁畫看了過去,隻見這幅壁畫上那些躺在石床上的人已經醒了過來,他們一個個抱著自己的腦袋,麵目痛苦的掙紮著,臉上的表情扭曲到了極點,仿佛實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第七幅壁畫還是這些人在痛苦的掙紮,隻是他們腦袋足足脹大了好幾倍,整個頭顱變成了倒梨型,頭頂位置的寬度甚至超過了肩膀,他們的臉部扭曲,身上環繞著一絲絲古怪的霧氣,而在這些人的旁邊分別站著一個麵具人,在朝他們的頭頂刷著一些神秘的膠狀物。

    看到這裏我感覺到手心冒汗,因為我已經猜到了這些麵具人在幹嘛了,他們似乎是在拿活人做什麽實驗,看這些人活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有多痛苦,這些麵具人簡直是喪心病狂,我甚至能想象,這些人當時有多痛苦和無助。

    帶著憤怒的心情,我扭頭朝第八幅壁畫看去,隻見這第八幅壁畫上的畫風一轉,那些麵具人全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群怪人和幾個隻剩下半截頭顱的死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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