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蟲我見過好幾次,幾乎都是一樣大,而且工蟲寄生在人身體裏,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才會破開人的腦子離開。

    可是這瘦子僅僅是進去了廁所不到五分鍾,他的腦子裏怎麽就會突然感染了腦屍蟲!

    難道他是在廁所裏感染的?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又為什麽這腦屍蟲隻用了幾分鍾就破開他的腦子出來了!

    這時候我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會不會跟那個黑衣人有關?

    不,我很快就排除了那個黑衣人,因為那個黑衣人和阿日斯蘭是一樣的,他們都是收集被工蟲寄生人的腦髓來食用。

    也有可能這種小號的腦屍蟲是新的品種?是一種阿日斯蘭都不知道的品種?

    對!一定是這樣的,如果阿日斯蘭知道,他肯定會告訴我們,但是他沒有說,那就說明他不知道還有這種腦屍蟲。

    情況越來越複雜,這小號的腦屍蟲到底又是什麽來曆?它怎麽會在這牢房裏出現!

    我感覺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醞釀,而我已經被卷入了這個陰謀裏,突然間我很後悔進了這裏,說不定我會死在這裏!

    想著想著,我已經渾身是汗了!

    這時候大門後一陣騷動,隨後牢房的鐵門就被打了開來,那些正在砸門的犯人看到門開了,立刻就想衝出去,可是他們才走了幾步,就退了回來……

    這大門一開我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氣。

    現在的我對血腥氣非常的敏感,突然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瘦子死的時候,除了七竅流血,他的頭頂居然沒有出血!

    我剛想過去查看一下瘦子的屍體,可就是在這時候五個獄警衝了進來,他們一進來就看到躺在地上瘦子。

    這五個獄警其中四個大概也就二十來歲,隻有一個年近五十應該是個老獄警。

    這老獄警一看到地上的瘦子立刻就皺起了眉頭立刻說道:“把死人抬走。”

    “是!”那四個年輕獄警一點頭,直接跑過去一把就拉起了正在嚎啕痛哭的刀疤男。

    “你們幹什麽,放下我弟弟。”

    刀疤男哪裏肯放,他死死的抓住瘦子的衣服,不讓這四個獄警抬走。

    “把他銬起來。”老獄警一聲令下,那四個年輕獄警立刻就把刀疤男按在了地上,其中一個獄警從腰裏拿下了手銬,直接拷在了刀疤男的手腕上,把他兩隻手拷在了背後。

    然後他們又迅速的拷住了刀疤男的雙腿,兩幅手銬的鐵鏈纏繞在一起,把他的手腳交叉扣在一起。

    這個刀疤男剛剛還威風凜凜的,現在卻像是一隻倒吊的乳豬,隻能在地上哇哇亂叫,可是任他怎麽喊叫都沒有用,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被人抬走。

    趁著這幾個獄警抬屍體的時候,我假裝躲開,但實際上是朝著屍體的頭部位置移動。

    就在這幾個獄警把屍體抬起來的一瞬間,我清楚的看到瘦子屍體的頭頂上有一個小洞,裏麵正在往外流淌液體,可是這些液體都是半透明的,根本卻沒有一點血跡。

    “怎麽回事!怎麽會沒有血的?”我感到瘦子的死不簡單,有心想再看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瘦子的屍體很快就被抬了出去。

    四個獄警把瘦子抬出去之後,又進來了幾個獄警,那老獄警吩咐道:“你們立刻安排一下,把這些人轉移到其他獄倉裏去。”

    說完之後他就直接轉身離開了,其他的話一句都沒有說,隨後我們就被一個個的帶出了牢房。

    因為我們人太多,所以被分成了八批,並入了其他的牢房裏,值得慶幸的是,大頭居然在我並入的這個牢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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