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安娜柳也跑了過來,我和譚教授的談話,正好被她給聽見了,她沒有多問而是直接拿出了個防水布包,從裏麵拿了幾張白紙和一支筆。

    “鶴軒,這圖應該怎麽看,我們把方位畫下來。”安娜柳把紙筆塞到了我的手裏,和聰明人在一起就是簡單,都不用我多說,她一切都會給我準備好。

    接過紙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直最吵鬧的李大膽也不敢說話。

    我知道他們是怕我分心,所以更加集中精神開始思考,絕對不能出一點錯!

    這時候我開始按照自己的思路,先把整張紙畫滿了格子,這是為了模擬棋盤上的橫豎格子。

    畫完格子之後,再以格子的中心位置開始,朝外麵一個個格子的確定方位,期間我還跑到了石桌旁邊,確定了一下棋盤大概有多少個方格,然後在回到紙上把方位大小全部定位。

    準備好了這一切之後,我就開始按照這石碑上的黑鳥位置一個個的把方位填進去。

    這些黑鳥都是黑色的,自然就是代表了黑色的棋子,石碑上的黑鳥有數百個,數量很多,而且形態各異。

    可是這些黑鳥卻不能同時都放在一起,經過一番思考我覺得把它們分開處理。

    最終我把這些鳥分成了四部分,準備把這四部分分開記錄在四張紙上,隨後我又畫了三張方格紙,做完這一切之後我才開始在紙上填黑子。

    因為數量很大,所以這四張紙我足足花費了半個多小時,才最終把黑色的棋子全部填了進去。

    看著我畫完了這四張棋盤,譚教授不住的讚歎道:“鶴軒,你真是天生的考古材料,這麽隱秘的謎題你居然能想到,而且這麽快就完成了棋盤,你真是天才。我譚耀祖一輩子都很少服人,我這輩子在考古學上唯一服氣的就是安娜的爺爺塞繆爾博士,現在看來我要多服氣一個人了!”

    “教授,您這話我可受不起,再說這棋盤我才完成了一半,還有白棋呢。”我尷尬的說道,譚教授的話太重了,在考古上我隻是一個小學生,還有很多的東西不懂,比起安娜柳,得到譚教授這種評價,我實在是有些汗顏。

    “鶴軒,不要太謙虛,這考古知識可以慢慢學,下墓的經驗也可以積累。但是人的悟性是天生的,你絕對是考古的天才,沒有人比你更適合考古學。”譚教授哈哈笑道,顯的非常開心,隨後他就問道:“這白棋應該怎麽填進去,這些鍾乳石我看不出所以然來。”

    “對啊,鶴軒,這些鍾乳石雜亂無章,那些鳥還有規律可以看,但是這些鍾乳石卻沒規律。”

    “嗬嗬,你們仔細看,比對那塊石碑上的圖,再看這些鍾乳石。”我指著頭頂的鍾乳石說道。

    眾人紛紛抬頭,可是除了譚教授,其他人都是一臉疑惑的表情,似乎根本不明白我在說什麽。

    “兄弟,我大頭也做了十幾年土坯買賣了,這種墓葬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說真的我看不出名堂,你要是看出來了就直說吧,我就不費這腦子了。”看了一陣大頭直接放棄了!盜墓,對付蟲屍他是一把手,可是這費腦子的事他的確不在行。

    大頭的盜墓手法是以暴力破解為主,雖然也會一點點符咒的東西,可那不是他的強項。

    直到很久之後我才知道,大頭的盜墓家族,更加類似於盜墓的卸嶺一派,完全是靠暴力破解的,基本上沒有太高深的“技術”,有的隻是下墓的經驗,當然這都是後話。

    “對啊,鶴軒,你就別賣關子了,說給我們聽吧,這可急死人啦。”這時候一直憋著沒說話的李大膽終於開口了。

    “好,你們來看。”說著我指著頭頂的一截鍾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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