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薑雲開口，沈老已經搶先一步道：“小子，沒看出來，你還真有點本事。”
薑雲微微一笑道：“可惜，也就這點本事了。”
“我要是本事再大點的話，就能殺了常天坤。”
沈老自然明白薑雲話中的意思，對此，他也頗是有些無奈的道：“有敢他的人人，整個真域都沒有幾個。”
“你這鏡子，能困他多久！”
薑雲答道：“應該能有一刻鍾左右。”
頓了頓，薑雲接著道：“此術也是我從別人那裏學來的，如果是教我的那位前輩出手的話，都能直接將常天坤困死在裏麵。”
“哦？”沈老一挑眉毛，臉上露出了興趣之色道：“是誰教你的？”
薑雲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趙芷晴。
感受到薑雲的目光，趙芷晴也是艱難的將自己的目光從那八麵鏡子移了開來，轉而看向了沈老道：“沈老，我……”
趙芷晴剛一開口，沈老的麵色就是往下一沉道：“我知道，你又有話要單獨和這小子說，我走開就是。”
說完之後，他也不等趙芷晴有所回應，已經板著張臉，轉身邁步消失。
現在，趙芷晴也顧不上去理會沈老的心情，立刻看著薑雲道：“方公子，能不能告訴我，教你此術之人，是誰？”
薑雲沉吟著道：“在我回答趙姑娘你這個問題之前，我也有一個問題，希望趙姑娘能先回答我。”
趙芷晴點點頭道：“你說！”
薑雲盯著趙芷晴，以傳音道：“如果你知曉了教我此術之人是誰，那從此之後，很有可能，天不容你，地不容你，人不容你。”
“這後果，你能承受的了嗎？”
這是薑雲對於趙芷晴的最後一次試探，幾乎已經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她，宇文極如今是被真域，被三尊所不容。
趙芷晴的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聽到薑雲的這個問題，甚至還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同樣以傳音答道：“天地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這個人對我重要！”
“更何況，就算我不知曉教你此術之人到底是誰，這些年來，我也始終是在天地人的夾縫之中生存。”
“現在，我仍然還活著好好的！”
隨著趙芷晴話音的落下，薑雲突然朝著她踏出一步，死死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趙芷晴，是你的真名嗎？”
聽到薑雲說出的這句話，趙芷晴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又是微微一晃，微一猶豫後，臉上露出了決絕之色，重重的搖了搖頭道：“不是，我的真名，叫做蘭清！”
得到了趙芷晴肯定的答案，薑雲這才接著道：“那現在，趙姑娘剛剛問我的那個問題，我也可以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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