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希望別人窺探自己的丹田,因為丹田受損的後果,比心髒被人刺穿還要嚴重。

    “血珠凝在丹田,似乎也合理。”

    她眉梢輕挑,看著蜷縮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容秋,一點兒都不著急,甚至還說了下自己的猜測。

    準備動手,可容秋似乎很痛苦,渾身都縮成一團微微顫抖,她伸出了手,卻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把手腕直接拽過來還是怎樣?

    輕歎了口氣,她站起身來,揮了揮手,散去了包裹在容秋身上的白光撤掉,容秋似乎僵了僵,一聲聲壓抑不住的痛哼聲不斷的溢出。

    墨璃沒有理會,雙手再度結印,乳白色的光芒,中帶上了點點充滿生機的青芒,一個比之前大了好幾倍的陣法,出現在容秋身下,將容秋完全包圍在內。

    青色光芒像是精靈般,飛速湧入容秋的身體,減緩了他的痛楚,墨璃則是閉上了眼睛,仔細感應著他丹田裏的狀況。

    痛楚消失,容秋卻沒了動彈的力氣,他努力抬眸,看著站在麵前的墨璃,滿心苦澀的勾了勾唇角。

    他以為,墨璃是恨他們的利用,結果卻是墨璃一開始就察覺到了他們的心思,從始至終都隻當他們是交易對象。

    “你到底用了血族的什麽禁術?或者秘術?”

    墨璃睜開眼睛,皺著眉詢問容秋。

    她的青色光點助容秋緩解了痛楚,也沒入丹田內,助她看清了容秋丹田內的情況。

    容秋是血族之人,丹田內儲存的力量,就好似流動的鮮血一般,可在這團力量之中,她竟然感覺到了濃厚的血脈之力與生命力!

    而在這團力量之外,則是一個布滿了繁複文字的巨大血色囚籠,將所有的力量都包裹在內不說,還在不斷的吸收著容秋體內的生機,與本就所剩不多的血脈之力。

    這東西不像是陣法,也不符合陣法的種種特性,而除了陣法之外,那就隻能是血族的什麽秘術或者禁術之類的東西了,至少她得到的血族傳承記憶中,並沒有這些東西。

    而在那血色牢籠之上,她發現有容秋自身力量的味道,也就是說,這層牢籠極有可能是容秋自己做的,或者說是想要做什麽,結果不僅沒成還被反噬了。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容秋依舊是蜷縮成一團的狀態,眼睛卻已經閉上,好似蝶翼的睫毛輕輕顫抖,白皙的臉上汗水滑落,脆弱卻又倔強。

    “嗯?”

    墨璃眉梢輕挑,唇角勾著一抹玩味,跟她玩小孩子脾氣,想要借此讓她妥協?那可真是太不了解她了。

    “你也說了,我們兩清了。”

    容秋又補充了一句,徹底把頭埋了下去,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

    “隨你。”

    抬手撤掉陣法,墨璃轉身就出了房間,她本就抱著過來試試的念頭,容秋不配合,她也沒辦法不是?怪不得她。

    沒了聖係力量,細密的疼痛再度回歸,但比之前好了太多,聖係與木係生命力的配合,效果還是顯著的。

    “輕安,子黎。”

    容秋清楚聽到墨璃那溫柔的喊聲,從門外傳來,疲憊與無力感襲來,眨眼的功夫,他就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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