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一下，”樂平不禮貌了：“雖然聽這個詞大約能猜出這其中的意思，不過還是要請問一下——大長老，請問神力的指向性是指什麽？”
大長老怔了一下，笑起來：“嗬嗬嗬……咳咳咳……是我老糊塗了，應該先說這個問題的。”頓了頓，解釋道：“神力的指向性，這個是由神力的本質來決定的。而神力的本質，是人們希望某件事情發生，或者希望某種結果出現，由此產生的精神力量。這種‘希望’指向的目標，就是神力的指向。”
“能舉個例子嗎？這麽泛泛而論，不太好理解。”樂平皺眉道。
大長老不太明白地球人的生活（他是從短笛的記憶中了解地球人，而短笛本人也是個很孤僻的家夥，所以大長老所知肯定很有限），也就不太好舉例——好在布爾瑪聽明白了，代為解釋道：“比如說紫羅蘭，她希望能坑夥伴們的錢，由此產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錢’；又比如悟空，他希望跟強手交戰，由此產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打鬥’；還有天津飯，他希望成為天下第一，由此產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無敵’。”轉向大長老，“是這樣吧？”
大長老點頭，“不錯，所以神力也可以稱之為願力。或者說，希望之力。”
仔細想一想，消化了大長老和布爾瑪的話，之後，講解繼續。
“任何一個神力，都有指向性，這就跟空氣分子的運動一樣，當大量的這種小神力指向性不統一的時候，彼此抵消，我們就無法感受到本來很大量的神力了。”
這話倒是好理解。普通人的願望肯定都不一樣——即便是同一個人，在不同的時候願望肯定也不一樣。餓的時候想吃飯，吃肉，吃燒餅，吃拉麵……身上冷了想烤火，想穿大衣，想鑽被窩，想運動……吃飽喝足了想要追求精神享受，你喜歡歌舞，他喜歡戲曲，你喜歡小品，他喜歡相聲……按一個人一天有十個願望來算的話，全世界的人一天就有幾百億個不同的願望，由此產生的神力龐雜到什麽程度……
樂平皺眉道：“反過來說，如果這些神力的指向性一致的時候，我們就能有所感覺了，對吧？”
印象中，好像沒有這種經曆。
大長老笑道：“就是這樣，我舉個例子，當你的夥伴們都義無反顧地走上戰場，去迎戰弗利薩的時候，你會有什麽感覺？”
“我會……”樂平說了兩個字，說不出下麵的了。他想起來了，自己是有類似的感覺的。
當年西都保衛戰的時候，不單是Z戰士，整個地球的武術界，再加上軍隊，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大家決心跟短笛大魔王決一死戰，很明顯，這時候這許多人的願望的指向性統一了，那麽自己有沒有感受到呢？
當然感受到了，別說是自己，就連達伊絲那樣的普通人也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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