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跑來跑去,其它的門幾乎都差不多,非但沒溜出去,兩人還跑得一身的汗。

    沒辦法,莫離隻好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裏,梳洗換了身衣裳,坐著接著歎氣:“我說趙昕,你說什麽放了我,其實,也隻是籠子大了點罷了!這下可好,真是累死我了!”

    樂珠也累得不輕,站在一邊不禁勸道:“小姐,您還是別折騰了吧?大雪天兒的,外頭也沒什麽好看的!街道濕滑,天氣又冷,如今,王爺又不在京裏頭,您出去萬一碰上什麽事,可怎麽好?王爺那麽疼您……您,您就呆在府裏吧!”

    樂珠也實在看不過去了。這小姐變得也太快了,沒成婚前,她還每日裏說的話不超過三句,大多時候還是和薑姨娘說的,天天身姿筆挺的坐著,神情冷得像一砣冰。

    可如今初嫁不久,便和老太妃熱絡得,像當了一百年的祖孫,還總是自稱孫兒,笑話兒張嘴就來,戲本子說得比女先兒還好,笑顏如花,行動爽利,真是……完全另一個人!

    可怎麽看,她還是自己的二小姐,就是性子比較好相處的二小姐。

    樂珠奇怪歸奇怪,心裏還是很喜歡很高興的,最起碼,在這院子裏,那麽多下人仆婦,小姐還是隻喜歡自己在身邊,所以樂珠也慢慢適應了莫離,有時候也很敢講心裏話了。

    莫離一聽便搖頭,不讚同地說:“樂珠啊,我們是人!人,怎麽能總關在籠子裏呢?他那哪裏是疼我呀?唉喲,樂珠,我真的想出去啊,我想出去找找我的朋友!”

    一說朋友,莫離就急。

    樂珠那是自小跟著莫梨的,她覺得很奇怪,便問:“小姐,你要找什麽朋友?小姐什麽時候有了手帕交嗎?”

    “手帕交?呃……我,樂珠,我問你,你認識大皇子趙晅嗎?我想去看看他。”莫離不是樂珠真正的小姐,她又不好和樂珠解釋自己的來曆,隻得直接問樂珠關於趙晅的事情。

    果然,樂珠一聽,很是驚訝,慌張地往外望了望,才說:“小姐!您,您,您如今是王妃,您怎麽能私自去見男人呢?若是讓人知道了,定然說您不知三從四德,這可是……哎喲,小姐,你千萬不可啊!”

    莫離撇撇嘴說:“我怎麽不知道三從四德,我知道啊!來,我說給你聽。那,妻子命令要聽從,妻子出門要跟從,妻子說錯要盲從,這是三從吧?妻子花錢要舍得,妻子生日要記得,妻子打罵要忍得,妻子化妝要等得,這是四得!”

    莫離眨巴著眼,盯著樂珠,那意思貌似求表揚列,可把樂珠弄得很無語。

    “小姐,您,您,您這說的都是什麽啊?這樣的話,您可千萬不能亂說啊!小姐,您怎麽變成這樣了?您如若出門是為了去見那大皇子的話,我可絕不敢跟您出去的!”

    樂珠心裏,莫離已然是趙昕的王妃了,這成了婚的女人,哪有出門私會其他男人的道理呀?

    不行,打死也不能讓小姐出去!恪王那麽喜愛小姐,而且,恪王還是個大將軍,萬一,他知道了,一怒之下……呃,自己和小姐都會小命不保的!

    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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