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管家就回複了:“這林姑娘是太豐縣人士,父親是去年的兩榜進士林承鈺,如今任工部營繕所的所正。”

      祝夫人聞言道:“林承鈺,這名字我好像在哪聽說過?”

      管家躬身道:“這林承鈺去年九月娶了忠勇侯府和離在家的崔雪瑩。”

      別看他們身在江南,可京城發生的事他們也知之甚詳。

      祝斕曦有些奇怪地問道:“既林大人在京為官,為何她會來金陵考學?”

      正常來說,沒去京城念書,那也該留在太豐縣。

      管家解釋道:“林姑娘是判給她母親的,隻是奇怪的是她母親沒跟在身邊,隻她的啟蒙先生陪著。”

      祝斕曦瞪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林姑娘的母親沒死,這麽說那姓林的是為攀忠勇侯府拋棄妻子了?”

      管家很謹慎,說道:“具體的老奴不清楚,不好妄下結論。”

      祝夫人對大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不感興趣:“這小姑娘品性怎麽樣?”

      管家笑著說道:“這小姑娘很得簡大家的喜歡,如今跟著瞿先生學畫呢!”

      祝夫人跟簡舒夫妻都打過交道,知道兩人都是眼睛容不得沙子的人。能得兩人認可,品性自然沒問題。

      祝斕曦抱著祝夫人的胳膊道:“祖母,我不是三歲小孩,不會被人哄了去。”

      祝夫人戳了下她的額頭說道:“真長大了就不會說這般幼稚的話了。”

      她三個兒子就得了祝斕曦這麽一個嫡出的孫女,那真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吃穿用度,那都是上上等。又因為祝斕曦去年被個小姑娘坑過,所以如今在交友方麵祝夫人都要把關。

      又說了幾句話,祝斕曦就道:“祖母,我去練琴。”

      “你剛不是練過,這麽又練?這學琴隻是消遣,不能太辛苦了。”

      祝斕曦道:“不行,我不能讓她比下去。”

      她這次是奔著第一去的,可不能讓林清舒給奪了去。

      祝夫人笑道:“要練可以,但不能超過三刻鍾。若不然,我就將你的琴沒收了。”

      祝斕曦笑眯眯地答應了。

      筆試的成績公布出來,清舒還有些不相信:“第一?不可能吧!”

      來喜打了個揖:“姑娘,我看了兩遍,名字、籍貫、年歲都對上了。”

      因為有重名,所以名字後麵都會注上籍貫跟年歲的。

      新兒誇讚道:“姑娘,你真是太厲害了。”

      清舒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厲害,甚至有些羞愧,真正厲害的是那位祝斕曦小姑娘。

      傅苒笑著道:“清舒,暫時還不能驕傲,咱還有麵試。”

      新兒熱切地說道:“姑娘,咱們爭取麵試也拿第一。這樣的話,就能免掉一年的束脩費,”

      清舒還真不知道這事,不過她又不缺這兩百兩銀子,所以並沒什麽反應。

      新兒說道:“姑娘,我知道你不缺這點錢用。隻是這第一名,名頭響亮呀!”

      要是清舒考了第一名,先生臉上有光。而且履曆上也能增添明亮的的一筆。那以後束脩,也能提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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