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非常焦慮,抓著她的胳膊道:“趕緊上車,我有事要問你。”

      上了馬車,她就抓著清舒的手道:“清舒,阿劷被大理寺抓了,說是被金科給連累了。清舒,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他大哥現在在盛京,祖母跟爹都在溫泉莊子。她二嫂屁用沒有,出事就跑回國公府找她娘哭訴,她娘那麽大年歲哪受得了這個刺激,得了這消息一著急就暈過去。大嫂雖與二嫂不睦也沒袖手旁觀,知道這事立即派人去打聽情況,不過在知道這事是易安親下的口諭就開始找借口推脫。

      清舒說道:“封劷十五歲那年失手掐死了個歌女,這事你們知道嗎?”

      小瑜一聽大怒,說道:“汙蔑,這絕對是汙蔑。阿劷小時候雖然頑劣,但因為祖母管得嚴他連平頭百姓都不敢欺負,怎麽敢殺人。”

      封劷在入軍營當差之前整日跟一群狐朋狗友整日走街串巷樂遛狗鬥雞。因為大長公主給他定了規矩,所以玩歸玩樂,欺男霸女這種事是不敢做的。

      清舒神色平靜地說道:“你要真為他好,明日就去監牢與他說將這些年為金科做的事都交代了,這樣還能爭取一個從輕處置。不然的話,易安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肯定要重罰。”

      小瑜說道:“我問過我弟妹,他們就是君子之交並沒有涉及到銀錢往來,阿劷不可能會為他做違法亂紀的事。”

      清舒一點都不可期地說道:“就別侮辱‘君子之交’這四個字了。封劷十五歲那年失手殺了人是金科為他善後的。估計是投桃報李,這些年封劷明裏暗裏給金記賭坊解決了不少麻煩。”

      “也因為有封劷跟衛國公府等明裏暗裏的保護,金記賭坊才從一個兩間屋的賭坊發展成京城第二大賭坊了。”

      這些人都是權貴或者重臣之家的孩子,稍有不慎金科就得死無葬身之地。可他這三十多年來一直都安然無恙,由此可見這人的本事。

      小瑜都傻了,半響後才回過神來:“清舒,若你所說那阿劷豈不是有性命之危?”

      清舒搖頭說道:“若隻是給金科行方便不會有性命之危,可要還犯了其他的罪就不知道了。你啊,明日去探監的時候讓他坦白交代,若是抱僥幸心理不坦白交代,等大長公主跟你爹回來也救不了他。”

      原本還真以為是為了讓京城治安更好,等知道封劷跟徐六都被收監她覺得不對,琢磨了好一會才回過味來。易安這次不僅要將隱藏在京城的毒瘤一舉鏟除,還要借機削弱勳貴以及內閣大臣的勢力。勳貴跟內閣的勢力弱了,皇權也就更穩固了。

      小瑜不想走這一步,她說道:“阿劷不能什麽都交代,一旦坦白他的仕途就毀了。”

      清舒沒有勸說:“我隻是提建議,這事要如何做你們自己衡量。不過在去找封劷之前,你還是先詢問你娘跟你弟妹的意思吧!”

      “清舒,就沒有別的方法嗎?”

      “有……”

      小瑜眼睛一亮,抓著她的胳膊問道:“什麽方法,你快說?”

      “去找易安求情,隻要她願意賞這個恩典封劷就能平安無事。”

      小瑜泄氣坐回去道:“你這說了等於沒說。”

      ()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