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書趕緊說道:“是啊,三弟,博遠剛才大展神威將那個惡女人打暈過去了。”

      樂文半信半疑。

      回到家裏林承誌聽到博遠打了鄧氏急得不行,說道:“鄧家的人不會善罷甘休了。博遠,你趕緊回尚書府去。”

      這些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去尚書府鬧事的。

      博遠坐在旁邊,無所謂地說道:“三叔,沒事。若是他們敢來正好將他們全都打趴下,這樣他們以後就再不敢欺負我們了。”

      在他心中,他與清舒樂文都是一家人。

      樂書也說道:“爹,你不用擔心,剛才博遠將那女人打得沒有還手之力,那些人真敢來就讓博遠為我們報仇。”

      這半個多月來過得別提多憋屈了,正好趁機一雪前恥。

      看著唯恐不亂的樂書,林承誌怒罵道:“你知道什麽啊?這些人最難纏,一大群人來博遠就是會武功也打不過。”

      “博遠,聽三叔的趕緊回尚書府去。”

      可惜他的一番好意要白費了,博遠說道:“師傅告訴我,遇事就逃那是孬種所謂,我不要做孬種。他們來就來,我不怕他們,若是打不過我到時候就叫師傅來給我報仇。”

      林博遠雖然有十三歲了,但他現在的心智十歲都不到,跟他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勸服不了他,林承誌隻能懇求車勇帶他走。

      車勇倒是不怕,說道:“三老太爺不用擔心,不過一群地痞草莽,他們不敢將舅爺怎麽樣的。”

      尚書大人讓他跟著舅爺就是要保護他的安全,不過博遠也很省心與他說的話都會聽。

      得了這話,林承誌也放心了。

      兩刻鍾以後就有一群人衝進了林家,為首的是個滿身橫肉的中年男子:“林承誌呢?給我滾出來。敢傷我的女兒,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車勇抱著他那把大刀,笑著說道:“有因有果,你女兒將我們三老太爺打得躺在床上起不來,我們家舅爺這也是為叔報仇。”

      看著他這架勢,鄧管事心頭一個咯噔:“你是誰?”

      車勇沒說自己,而是將博遠的身份報了出來:“你放心,你女兒的醫藥費我們舅爺一分不少都會出。等你有空了,可以拿著藥鋪的賬單去尚書府支銀子。”

      自古民不與官鬥,更不要說是尚書這樣的大官。之前以為林家與符家斷絕關係符家不會管他們的死活,沒想到半路跑出個程咬金。

      “我女兒被打斷了五根肋骨還吐了血,這筆賬不能就這麽算了。”

      車勇說道:“要報官是嗎?我家舅爺個頭雖高,但實際上心智與六七歲兒童無異,去了官府官老爺也隻會讓我家舅爺賠醫藥費的。”

      鄧管事自然不信:“你唬誰呢?”

      “不信你可以去外頭打聽,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博遠不高興了,說道:“車伯伯,跟他們廢什麽話,師傅誰誰敢欺負我們就揍他。”

      車護衛哄著他道:“舅爺你乖乖的站在那兒別亂動,等回去我給你買糖葫蘆吃。”

      博遠聽了忙伸出三根手指頭,說道:“要買三串,福兒一串窈窈一串我一串。”

      看博遠這表現想說他正常人都難,鄧管事知道他不能幫女兒找回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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